他的确可以不把她放眼里,自然而然,她也不敢蠢到去得罪他地步。</p>
她能做到这位置上,那自然就不是愚蠢无脑的女人,深知那些人不能得罪,那些人得当爷候着,而那些人又可以镇压!</p>
可这口气却怎样都咽不下去!</p>
寸头青年毕竟是她的人,却被打成这样,也等同在打她的脸,那也就是打夏公子的脸!</p>
但就算再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去找袁剑麻烦,所以这些账自然而然也就落在方正身上,将他给记恨。</p>
寸头青年下去后,她开始喝闷酒。</p>
桌前一瓶红酒已经消失三分之二,玉颊醉红,眼神哀怨,透露出说不尽的忧愁和苦闷。</p>
她还要再端杯一饮而尽,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端杯的手稳稳抓住,并夺过了她手中酒杯。</p>
介于微醺、醉酒之间的溪姐抬眸看去。</p>
夏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p>
溪姐抓起酒瓶准备把剩下的也都喝掉,却又被夏渊抢走。</p>
“你给我...”</p>
溪姐伸手去抢,语气不满,带着些许委屈哭腔。</p>
“好了,再喝就酔了,怎就搞得这样狼狈。”</p>
夏渊放下酒,又伸手按住女人,他笑如春风,面色俊朗,很有亲和力。</p>
三十出头的年纪,正是一个男人最沉稳向上的年纪。</p>
没有中年的酒色财气,也收敛了年少时的轻狂。</p>
“我给你丢人了。”溪姐声音糯糯,还带着一丝哭腔。</p>
美眸中却满是幽怨。</p>
“这事我来的路上已经了解到,禹城方正,这的确是一个很不一样的人。”</p>
夏渊平静说道:“钟万道虽是钟家人,但他们这一脉并不太景气,但退一步来讲,以方正在禹城的地位,就算是钟家太公长子长孙在场,他也可以照样不用给面子。”</p>
“这次的事,是你没调查清楚就贸然站队引发,不能怪他不给你面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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