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重点头：“真的。”</p>

她说：“好，那我等你。”</p>

从始至终她都没有哭，也没有求我留下，只是很失望，又很盼望。</p>

她说她会等我回来，我信。</p>

入夜时分，在中央大街的街头雕塑旁，我抱了她。</p>

抱了很久很久，都不舍得放手。</p>

那天中央大街华灯初上，霓虹闪耀，耳畔回荡着悠扬舒缓的俄罗斯音乐，那一刻我觉得，如果能这样一直到天荒地老，该多好。</p>

张文文将头埋在我的胸口，紧紧抱着我，然后把嘴唇凑了上来，轻声呢喃。</p>

“你一定要回来，我是你的，早晚都是你的……”</p>

我的衣襟很快被泪水打湿了，滚烫烫的。</p>

那天晚上，我们俩都没回家。</p>

是我主动提出来的，倒不是有什么企图，主要是我想跟她在一起多待一会。</p>

到了半夜十点多，中央大街上渐渐人少了，我们两个又溜溜达达的来到了索菲亚教堂那里。</p>

我知道，其实她也不想回家。</p>

于是我问她：“带身份证了么？”</p>

她脸红红的，小声说：“我天天都带着……”</p>

我对她说：“你放心，我保证什么都不做，就是抱着你……”</p>

她噗嗤一笑：“好，这可是你说的，做了你就是禽兽。”</p>

街边有个旅馆，装修多少带点欧式风情，我就带着张文文走了进去。</p>

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那天晚上我真的什么都没干，就是拉着她的手聊天。</p>

大概聊到后半夜两点多，她先挺不住了，就伏在我的胸前睡着了。</p>

看着她像个乖乖的小兔子，我心中涌起一阵爱意，在她脸上轻轻亲了一口，然后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p>

睡梦中，她发出“嘤咛”一声，身子微微动了下，似乎在等待着我的下一步行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