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他还想拿这些伤去威胁方家吗？！</p>

草包就是草包！</p>

“只是……”医生皱了皱眉头说，“这位方先生似乎对疼痛忍受力很有点太高了。”</p>

“而且我刚刚试了试，他好像不是不怕疼，更像是……习惯了。”</p>

“习惯了？！”蒋凌霄愣了一下，又想到那天在温泉会所方秋杲说的话，心中除非愤怒之外，隐约升起一股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p>

那些陌生的情绪不断交融又杂糅，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一个出口。</p>

蒋凌霄起身站在窗口看着青年渐渐消失在道路尽头 ，终于掏出口袋中的香烟，缓缓点燃。</p>

只是，深沉不过片刻。</p>

电话响起。</p>

“凌霄。”电话中传来陆时川的声音。</p>

蒋凌霄紧急撤回所有情绪，严阵以待接电话：“陆哥。”</p>

“嗯，在哪呢？”</p>

“在……在项目考察。”蒋凌霄脸不红心不跳回答。</p>

陆时川：“嗯，那研发部那边……”</p>

“现在就发给你！”蒋凌霄点开邮箱立刻将研发经理发来的数据进行转发。</p>

“已经发过去了。”</p>

电话对面一声轻响，然后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p>

“陆哥？陆哥？”</p>

“没事，我看了之后和你说。”</p>

不等蒋凌霄回复，电话被挂断。</p>

果然是陆哥，这么雷厉风行。</p>

——</p>

电话的另一端，陆时川低头观察着草丛中蜷缩成一团的不明生物许久，终于确定，这玩意还活着。</p>

不过，就是藏的太好了。</p>

差点被他踩死。</p>

“醒醒。”陆时川蹲下身子，皱着眉头拍了拍“不明生物”的肩膀。</p>

方秋杲动了动鼻子，迷迷糊糊间张嘴就去啃不远处的芦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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