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你的酒。”</p>

牢师傅走了，唐曼懵了，她来的时候，有人就告诉过她，牢师傅是一个非常怪的人，别招惹她。</p>

唐曼还不信邪了。</p>

第二天，牢师傅休息，她买了东西去了牢师傅的家。</p>

牢师傅住的院子是老宅子，两进的老房子，青砖青青瓦，进去阴森森的。</p>

牢师傅冷着脸，她坐下。</p>

“自己泡茶喝吧。”牢师傅翻着书看，好像她不存在一样。</p>

“师傅，我想跟你学化妆。”</p>

“你不是在学吗？我也在教你。”</p>

“师傅，你只教了我皮毛。”</p>

牢蕊站起来，站在窗户那儿。</p>

“你能干多久？不过就是新鲜一段时间。”</p>

“你能干多久，我就能干多久，火葬场十二个化妆师，三个师傅，他们不是一直在干着吗？”</p>

“那是经过了多少人了，得有上百人吧，才留下十二个化妆师。”</p>

“我会和其它的十二位化妆师一样的。”</p>

“你回家还是问问你父亲吧。”</p>

牢蕊只教会了她皮毛的原因就在这儿。</p>

唐曼回家后，晚饭的时候，问了父亲。“不行，我正在给你找其它的工作，火葬场化妆师，不适合你，当初我就是一搭一问的，让你去，就是多体验点生活，看看生死，这就够了。”</p>

“不行，我要留下，我喜欢。”</p>

“不行，不能再当化妆师，到时候连对象都找不到。”</p>

“我看我们的化妆师，有处对象的。”</p>

“有，只是有，能成吗？你师傅一直没结婚。”</p>

唐曼说，那是个别情况。</p>

“好了，明天不准出去，你看着她。”</p>

唐曼的父亲让她母亲看着她。</p>

唐曼没有料到会这样，看来牢师傅还是有先见之明的。</p>

早晨起来，唐曼被锁在房间里，她怎么叫也没有用。</p>

快中午的时候，场里一个化妆师，给她打来电话。</p>

“你师傅出事了。”</p>

唐曼当时就傻了，问出了什么事情？</p>

“别问了，你马上过来。”</p>

唐曼急了，和母亲说着师傅出事了，母亲把门打开了。</p>

“你小心点，快去快回，别让你父亲知道了。”</p>

唐曼开车到了火葬场，进办公室，所有的人都看着她，场长也看着她。</p>

“我师傅呢？”</p>

没有说话，场长沉默了半天。</p>

“今天是你的班儿，你怎么没有上班？你师傅替你干的活儿，出事了。”“我，我……我师傅呢？”</p>

唐曼喊起来，一下就哭了。</p>

“好了，大家下班吧，小唐，你跟我去我的办公室。”</p>

唐曼腿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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