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顾真厉害，科大是不是经常可以出国？我听说你去过美国。”</p>

顾小曼笑道：“也不是经常去，教授和研究生们有这种机会，我以前是作为翻译人员出去的。”</p>

“我的外语不咋好，最佩服你们外语学得好的人。”</p>

顾小曼打哈哈：“我跟教授们比起来差远了。”</p>

说完，她打了个哈欠。</p>

乔青崖笑了一声，扭头看向推门而进的谢云舟：“云舟，给哥留早饭没？”</p>

谢云舟递给他一个白馒头：“包子没了。”</p>

乔青崖接过馒头：“有的吃就行，我不挑剔，晚上打球去啊，我请你喝啤酒。”</p>

谢云舟嗯一声：“小曼，走吧。”</p>

顾小曼背起自己的小包，打着哈欠对着许砚秋挥挥手，离开了控制室。</p>

刚接班，除了几个要看数据的人，大部分都在那里闲聊。</p>

乔青崖对外头喊道：“许砚秋。”</p>

许砚秋诶一声走了过来：“师父。”</p>

“戴上帽子，跟我去现场查设备。”</p>

旁边有人开玩笑：“小乔带徒弟真认真。”</p>

乔青崖系好帽带子：“把小秋教会我就轻松了。”</p>

那头，顾小曼昏昏沉沉地跟着谢云舟下班，几乎是半闭着眼睛走。</p>

“小安子，你怎么样了啊？”</p>

冯裕安笑道：“你这个傻子，是不是从头熬到尾的？你睡啊，趴桌上睡，你是女生，你睡八个小时都没人管你。”</p>

顾小曼笑一声：“你个滑头是不是睡觉了？”</p>

“三四点钟的时候睡了一觉。”</p>

“我也想睡，我又怕人家说闲话。”</p>

冯裕安笑起来：“那是，我师父也没睡。你们两个一举一动都有人盯着呢，别人趴一会儿没事，你们趴一会儿，明儿就要有人说你们的闲话了。”</p>

顾小曼又打个哈欠：“上夜班真累，我大部分时间都在控制室学习，屋里有冷气，不热。大春哥上夜班的时候还要铲煤，现场那么热，多累啊。”</p>

谢云舟见她眼睛都快闭上了，怕她摔倒，拉住了她的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