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了，工作比较忙。他走前把能做的工作都做好，继任者能快点上手。</p>

当天下午，许砚秋要去总厂运行处干科长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样飞遍全厂。</p>

许德贵激动的在屋里不停地踱步，一边走一边搓手，然后连班也不上了，跑去找赵玉发。</p>

赵玉发听到后也很高兴：“这好事啊，小秋升官了，我家牛牛以后也能沾光！”</p>

许德贵搓搓手：“玉发，你帮我搞些好东西，我去送给小曼和景元。</p>

要过年了，景元那个清水衙门工资低，我准备送他半头猪，剩下的半头送给小曼。你再给我搞些烟酒什么的。”</p>

赵玉发给他泼冷水：“我说你别忙了，人家不缺你那半头猪。小时候吃你那么多，好容易还清了人情。”</p>

许德贵清醒过来，有些讪讪的：“你说得对，是我想多了。”</p>

赵玉发提醒道：“半扇猪不用送，你家里不是一直种田种菜园，还跟平常一样，红薯、糍粑、萝卜、大白菜这些东西，三天两头送点。帮忙带孩子，这就够了。”</p>

许德贵清醒后坐下来：“那就让小秋自己去表达感谢吧，我和小曼之间的关系，代替不了他和云舟之间的关系。”</p>

赵玉发翘着二郎腿：“小秋去了总厂，小曼就能干副主任啦。”</p>

许德贵笑起来：“你现在对我们厂里的事儿都门儿清。”</p>

“那是，我要在这里混的。小曼之前的副主任没了，把云舟气成那个样子，现在终于有机会了。”</p>

说完，他眼睛眯了眯：“正好看看这个新来的石厂长能不能容忍云舟。”</p>

许德贵小声道：“胡胖子家里关系过硬，所以之前敢跟云舟顶着干。这新来的石厂长没听说有什么来历。</p>

要我说，云舟有能力，他不如跟云舟好好合作，大家一起立功劳、分功劳，你好我好大家好，反正云舟一时半会儿又干不了厂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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