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初落落大方地行礼,谢了恩。
“不过……”
郁初浅浅笑着,等燕绥把话说完,“你要答应孤一个条件。”
郁初也不问是什么条件,睁眼说着瞎话:“臣妾是如此爱慕陛下,陛下所言,臣妾定然会照做的。”
“……”
燕绥的眼皮猛地跳了两下。
他甚至不想说了。
还想到了一个成语,叫祸从口出。
不过燕绥觉得自己是理智的,他不像另外那两个家伙,能无条件的说服自己留下郁初这个祸害在身边。
她必须得有利用价值。
这样才能让燕绥感到心安理得。
“既然郁妃是个聪明人,孤也不卖关子了。只要你好好配合孤演戏,孤可以许你一生荣华富贵,宠爱有加。”
自从燕绥掌权后不纳新人进宫,在朝堂上参奏他后宫之事的折子就不在少数。
又因为燕绥膝下一直无子,虽说他还正值盛年,年纪轻轻的,但总有那么一群古稀老臣咸吃萝卜淡操心。
对于皇子一事是操碎了心。
甚至有人斗胆上奏,从王室里过继子嗣来当皇子。
这不是挑战燕绥身为男人的尊严吗?
但在这件事上,燕绥倒从没有过大发雷霆。
他像是根本不在乎一般。
这些折子,看过一眼,就扔到一边了,也没责罚过这些老臣。
让这些已经准备好的老臣们又束手无策了。
又过了这么些年,虽然不时还有参燕绥后宫之事的折子,但渐渐地少了许多。
朝中原本属意送女入宫的大臣们,现在都改成了给燕绥送太医进宫。
希望他们的陛下能早日康复,身体硬朗。
这事听起来是有些啼笑皆非,可内外的压力还是给到了燕绥。
长久下去,并不利于燕国的朝堂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