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有了宋丞相这出,无人再敢奏议,恐怕触了燕绥的霉头,燕绥今日下朝的时间也特别早。
他回到养心殿,宫人便告知他,郁初还没起床。
呵。
她睡得还挺好。
燕绥冷冷的呵笑一声,推开寝宫的殿门走进去,像极那种在外受气不顺,回家来找妻子茬的渣男。
当燕绥走进去,却发现郁初已经坐起身,慢条斯理地打着呵欠,抬眼,与他的目光浅浅相碰。
燕绥跟她对视上,便是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可他是大燕的王,怎么能惧内呢!
燕绥不甘示弱的直视着她,嘴角微微牵起一个讥诮的弧度,轻嘲道:“看来孤这龙床还挺舒服,能让郁妃睡得如此安稳。”
郁初恶心起人来,绝不会独留尴尬,让自己抠一室三厅。她眨了眨眼睛,还是那副一派天真无邪。
“陛下不知,不是这龙床舒服,是上面有陛下的味道,臣妾闻着心安。”
“!1
可燕绥却如临大敌般的往后退了一步,俊白的脸上霎时间一片通红,完全是瞳孔地震!
她…她怎么敢说这种话来!
燕绥承认,他是心态崩溃的。可他缓过劲来儿,却发现他的心几乎在小鹿乱撞,怦怦怦地跳个不停。
燕绥此刻离她很远,郁初却仍看出他像只煮熟的虾子,从头红到尾,恨不得把自己卷起来。
然而,燕绥还在嘴硬,试图吓唬她。
“郁妃可知孤有一间言灵阁,专门收活人灵巧的舌头。”
郁初的脸上未透露出任何一丝的慌张,她浅笑着问道:“那陛下可知,臣妾也有一个秘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