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陆清辞声音低哑，“你是从哪儿发现的？”</p>

温颜眨了下眼，迟疑道：“在你的相册里。”</p>

陆清辞偏头，眸光定定地望向她。</p>

温颜的心忍不住咯噔了一下，心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他的反应怎么和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p>

这张照片是怎么了吗？</p>

陆清辞看着她好一会儿都没有出声。</p>

温颜不安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伸出手指拉住他的衣袖，小心地开口：“是不是不可以问啊？那我收起来删除也行，就当我没问过。”</p>

“不是。”陆清辞哑声道。</p>

“你没有什么不可以问的。”陆清辞说着顿了下，才又道：“我只是很意外，你看到了这张照片。”</p>

温颜犹豫了一会儿才忍不住问：“是有什么问题吗？”</p>

“你别多想。”陆清辞揉了揉她的头发，“不是你的原因。”</p>

温颜眨了眨眼，出声：“阿辞，你是不是对这张照片有印象？”</p>

陆清辞眸光不变。</p>

温颜再次问道：“应该说，你对我有印象？”</p>

话落，温颜便看到了陆清辞喜怒不形于色的脸色微微变化。</p>

那是一种很细微的变化，也许在别人的眼里他并没什么不同。</p>

但温颜就是能看出来。</p>

于是她更笃定：“你真的对我有印象。”</p>

所以这张照片上，他们小时候见过还一起拍了照是真的，但是她忘记了。</p>

而陆清辞还记得她。</p>

也许早就认出她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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