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把人弄死就行。”
“明白。”
“吩咐下去,今晚的事不能走漏一点风声,要是让媒体报道任何一点徐清蝉的事,今晚所有在场的人都要重惩。”
“是1
浴室的门被推开,徐清蝉脸是洗干净了,但鼻头和眼眶还是红的。
她的哭泣止住了,整个人安静而苍白。
“过来。”祁肆开口。
慢慢过去,男人拉过她的手开始包扎。
包扎好手,指尖又挑了些药膏,轻柔地涂在她小腿。
药膏凉凉的,涂在伤处很舒服。
男人带着薄茧的指尖抚过脖颈时,徐清蝉微微一颤,小幅度缩了缩脖子。
“疼?”
摇头。
观察着她的表情,祁肆只当她疼忍着不说,再涂药的动作更轻了。
殊不知这种若即若离的轻抚令徐清蝉更加难受。
终于涂完,他收了药膏,耳边一道轻喃入耳。
“祁肆。”
动作一顿,男人撩眼看着她。
“谢谢你。”
她五官冷白,干净的眉眼带着哭过的红,也因此比平日显得更温软。
那种轻柔的破碎感。
瓷娃娃一样。
稍有不慎就碎了。
一想到要是再晚一步她就会坠入人间地狱,祁肆一颗心就悬在半空。
“怎么谢?”
徐清蝉张着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看着他,薄唇蠕了蠕,却没说出话来。
带着温度的大掌慢慢抚过后脑,掌心微微收力,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近,伴随而来的是男人由远及近的清冽气息——
唇瓣覆上另一抹温热,引起惊天震地的心跳。
徐清蝉惊诧得怔住,整个人僵着任由他索取,眼睛都忘了闭。
男人深邃的眉眼,长长的睫毛,高挺的、戳着她脸颊的鼻梁……
近在眼前。
扰乱她的思绪和心跳。
祁肆很绅士,只是在她唇瓣上辗转轻吻,没有别的举动。
但一吻结束,徐清蝉喘着气缩进他脖颈,从脸颊红到耳根子。
她自己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简直是快要跳出来一样,完全乱了套。
男人拍了拍她后背,声线低哑迷人,“那些人我帮你收拾,不准再想了,忘掉。”
“可以多想着我一点。”
怀里的人很安静,祁肆蹭了蹭她侧脸,“嗯?”
徐清蝉缩了缩耳朵,“好……”
门外有人喊先生,祁肆起身。
从佣人手里接过从景华府连夜送来的狗狗。
看见小牛奶,徐清蝉微微一顿,“小牛奶?”
柴犬看见主人,兴奋地跳着跑去她身边。
狗狗喉咙里发出呜呜声,许久不见主人,兴奋委屈得不行。
“牛奶,别闹。”
男人低声提醒,狗狗立马听话地安分不少。
徐清蝉抚摸狗狗毛茸茸的脑袋,它乖巧地往主人掌心蹭,眼睛亮汪汪。
祁肆在一旁默默看着一人一狗的互动,视线落在女人带着薄红的脸颊。
察觉到那道不掩饰的视线,徐清蝉微微抿唇,目光不敢乱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