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开门,老太太往里看了眼,“你媳妇儿呢?”
“她在洗澡。”
“待会儿她洗好让她喝了这鸡汤,放了药膳,对身体很好的,你也喝点,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在浴室磨蹭了二十多分钟,要穿衣服出去时洛烟发现她生理期提前来了。
人一出来,祁肆让她喝了保温罐里的鸡汤,洛烟走过去,“祁肆……”
男人听出她语气里的难言之隐,“怎么了?”
“我生理期提前了……不知道这里有没有卫生用品?”
“我让人去买。”祁肆倒出鸡汤,“过来把这汤喝了。”
热乎乎的鸡汤下肚,身子都跟着暖融融起来。
看着她低眉顺眼喝汤的小模样,祁肆心也跟着软,“有没有不舒服?”
“现在还没有。”
下面人办事的速度很快,不久就送来了卫生巾。
总归有点尴尬,收拾好自己,洛烟上了床。
祁肆把最后一点鸡汤喝完,到床边帮她拉了拉被子,低沉的嗓音问:“我可以睡床吗?”
床上的人看着他,张了张唇,“是你的房间。”
他的房间,他还来问她。
祁肆勾起一边嘴角,“那我就睡床了。”
关了灯上床,被子里是同一款沐浴露的味道。
在看不到的暗处,洛烟眨了好几次眼,呼吸随着他上床的动静轻了。
一个人睡了那么多年,哪怕跟同性朋友一起睡她都会不习惯,更别提突然要跟男人同床共枕。
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平心静气坦然接受的。
原以为他会跟在民宿一样老实,没想到他长手一捞就将人带了过去。
洛烟被惊得轻呼一声。
“别叫。”男人声音沙哑,轻轻在她发间嗅了口,“你知道我什么也做不了,不动你。”
醇厚沙哑的声线质感乱了心跳。
背后的炙热身躯让洛烟觉得两人的体表温度差距不是同一个物种,轻搭在腰间的手令她肌肤麻了一片。
祁肆闭着眼,声线慵懒漫不经心,“你得习惯我。”
睡觉就睡觉,他的唇都印在她后颈,不知道是不是故意。
洛烟觉得今晚格外燥热,那鸡汤里不知加了些什么东西,让人心绪迷乱。
老人家铁定不会加不好的东西,可能是一些补品。
她都察觉到了,祁肆不会没感觉。
偏偏碰上她特殊时期,祁肆只能暗暗压下所有燥闷。
脑子里不受控制想的全是不能告人的废料。
明知道什么也不能做,离她远些会更好受,这甜蜜的折磨是他甘愿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