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苏白闹分歧!(1 / 2)

苏梦枕不愿意与方应看合作,而白愁飞这次的做法就是在相互利用,可白愁飞觉得自己没错,因此还和苏梦枕大吵一架,他觉得自己当得这个副楼主一点决定权都没有,是,这次牺牲了不少的兄弟,他知道是自己的错,可是干大事难免就有牺牲,也不可能顾及到每个人。

这一吵,把三个人意见不合体现的淋漓尽致,他已经知道了他们要走的道不一样,在金风细雨楼他根本就不能叱咤风云独步天下,一山不能容二虎,在这里他只会觉得苏梦枕压着他处处比他好,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喜欢他。

温柔一回来听到风今朝受伤了,差点没把愁石斋给拆了。

“朝朝,你就跟我说说,你最近怎么就这么背呢?这样,等你好些跟我去烧烧香。”温柔叽叽喳喳在风今朝窗边转悠,她就纳闷了,怎么回事啊?不是心伤就是生病这下好了,伤寒还没好全再给加身内伤,出息好样的。

“不伤就得死,伤算好的,算好的哈,再说了,大白这不没事嘛我要不赶过去他伤得肯定更重。”风今朝将被子往上一拉盖住头,遮住耳朵,温柔太能叭了,耳朵都要炸了。

“出息哦!就不能小心一点啊?真是,好好休息吧你。”温柔气得脑袋昏,一个两个都不省心,比自己还不靠谱,但是又没办法,不打算在这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我去给你煎药。”温柔叹了口气就出去了。

刚到门外就见到旁边的房门打开,是白愁飞。

“大白,你的伤怎么样?我去给朝朝煎药,你这边有需要喝的药吗?”温柔上前几步问。

“没事,我去看看她,睡下了吗?”白愁飞并没有把在苏梦枕那的气带到温柔身上,直接往她这边来,他还是担心风今朝的。

“去吧,还未入睡,不过你也需要好好休息,别太久了,我先去煎药了。”温柔说完就往厨房去,留下空间给他们。

白愁飞轻轻在外面敲了敲门说“朝朝,可睡下?还好吗,想进来看看你。”

“没睡,进来吧。”里面传来风今朝的声音。

得到回应不白愁飞才推门而入,进去之后再关好门,屋内的烛火算是明亮,映入眼帘的就是躺靠在床头的风今朝,面色不太好,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翻阅着。

“怎不好好休息?身上的伤还是需要多注意,今夜谢谢你。”白愁飞坐在风今朝床前温柔搬放在那的凳子上,对于她的出现比苏梦枕出现在那更令他惊喜,也是真心想感谢她。

“温柔过于闹腾,困意都消散了,你的伤如何,还说我,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呢?”风今朝放下书册望着他有些好笑的说。

白愁飞不知道怎么说此刻自己的心情,在王小石那已经表述过自己的想法了,可是他还是想在她这说一说。

“朝朝,今夜之事,我与苏……大哥闹僵了,或许我根本不适合待在金风细雨楼,我与这里格格不入。”白愁飞想了想还是想与她说,或许是想在她这得到答案吧。

“可否告知具体的情况?”白愁飞面容忧愁,在苏梦枕出现那一刻风今朝就看出来了,所以她问的相当小心。

白愁飞将今夜在白楼发生的事告诉风今朝。

“若你真的想听我说,这些话可能未必是你想听的,你还愿意听吗?”风今朝从他的话中已经捋清楚事情的经过了,虽然他来向自己探讨可自己的话未必会是他想听的。

“……无事,该说的今夜我也说得更多了,还怕什么?”白愁飞看向她的眼神中有些微愣,不过后来一想她就是这样呀。

“其实道不同不相为谋这话说得确实没错,用来形容你与义兄乃至小石头其实都合适的,先前我就同你说过,你们的秉性行事风格不一样。”

“或许你已经忘了当初在细柳的初心了,你帮助小石头是为了得名,而他是以义在行事,你愿意加入护送匣子也是因为你做了权衡利弊的选择,而他至始至终都只有一个目的。”

“汉江船上,你们互诉过自己到京城的目的,在细雨楼屋顶喝酒那晚也说过自己要达到的位置要做的事,就说明你们其实走的道从来不是一条。”

“细雨楼,是苏梦枕的家,他自小就在这长大,承着苏老楼主的血脉,能做全主必然的,你与小石头加入细雨楼不过半年,自然比不过他,可又怎能要求楼里人完全听令与你呢?”

“方应看,或许你认为他要做的是为了在朝廷立足,为了要搞垮六分半堂和有桥集团,那你又怎么能知道他或许想要的不过是一个位置呢?或许想借今夜你的手给他腾位置。”

“至于雷大小姐,细雨楼知道我的底细,可我对细雨楼并不是一无所知,这情义的事或许不分早晚,可分定心,所以大白,你可懂我的意思?”

风今朝一字一句,从头到尾细细分析,却也是句句诛心,她出身何处师承何人必定不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不然怎么敢与之深入交涉,可是说实话除了他白愁飞,知道他的一切还是在他入楼之后,她知道他心高气傲,不愿意给人作衬,可是这世间哪有那么容易就能成为真正的人上人呢?

“若这么说的话,与他们结拜乃是错误的决定吗?”白愁飞听完冷笑一声问,难道这一切就是一场笑话吗?

“那你与义兄和小石头结拜可曾后悔过?或者说从未获得喜悦?”

“温柔意气用事,行事马马虎虎,容易冲动,经常惹下麻烦,可是我从未后悔与她结识,而是觉得有她这个好友乃是我上辈子修了福气,因为她虽然表面刀子嘴,可她的心是柔的,会关心人给人带来温暖,我也愿意助她解决麻烦。”

“同理,你与他们结拜是否满是痛苦,还这些怨气只是因为一个人而激起的?因为求而不得而心生嫉妒?……我无法给你答案,我也没有权利去批判你,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你自己想清楚,但是我都希望你们好好的,就好。”

风今朝继续说,白愁飞自主意识太强了,她知道自己如果强行灌输思想他必定反感,所以她希望他去想,借助自己铺垫的去思考,但她只希望她的朋友都能很好的,不要反目成仇,作为旁观者,她看到的其实他还是很珍惜他们之间的兄弟情义的。

此刻的白愁飞望着她一眼未发,烧了许久的烛火因着无人添烛修灯,房间的亮度慢慢暗了下来,摇曳的烛火打在她的脸上,慢慢模糊了眼,直到过了一会,他颤颤起身,眼神中飘忽着无神。

“你好好休息。”

落下几个不响的字就转身悖悖开门离去,风今朝望着他的背影叹了口气,如若求而不得她也是啊,但是她能怪谁呢?强求不得的东西就算强迫得到那又有什么意义呢?

半晌她躺下身子,扯好被子偏过身,侧着虽疼可是舒服,人啊,就是这样其实明白太多事了,可是明白又能怎么样?又有几个能做到无欲无求呢?

出卖六分半堂情报的是雷媚,她潜伏雷损身边多年就是为了报仇,当年若不是为了能活着找机会报仇,怎么会亲手杀了自己的亲爹来讨好雷损,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找机会彻底搞垮雷损然后杀了他。

这事一出,傅宗书跪到为首的蔡相那里求饶,蔡相以烧炭为示,傅宗书要雷损顶所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