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烟视线落向地面，紧贴着柱子的身体被胀得难受，不受控制地发抖。</p>

陆行知力道更重，捏着她下巴抬起来，迫使那双氤氲着水雾的眼睛，不得不看着他。</p>

“费尽心思接近我妈，不就是想让我注意到你？”</p>

虞烟极力躲开男人的脸，颤着声音否认，“我没……”</p>

陆行知嘴唇贴着她发红的耳朵，语气凉薄，“你这张脸多会骗人，十八岁就主动爬我的床了，不是吗？”</p>

虞烟本能地抬手捂他的嘴，却被单手反攥住手腕。</p>

男人呼吸加重，另一只手扯下腕间的佛珠。</p>

眼神不经意扫过，发觉某颗佛珠上刻着字。</p>

只是很快就被扔到地上，她没来得及看清楚。</p>

陆行知俯着身体，齿尖擦过她的锁骨，再继续往下。</p>

慢慢地，虞烟没了反抗能力。</p>

意识沉迷要昏倒前，听见男人漫不经心地嘲讽，“怎么现在这么不经弄？”</p>

虞烟是第二天上午醒过来的。</p>

天色已经大亮，她艰难地从厢房的床上坐起来，只觉得全身像是被拆解过，酸痛难忍。</p>

记忆的最后片段，她被陆行知抱着踢开门，在床上交缠了好久。</p>

虞烟缓了好一阵，才抬着虚浮的脚步，走到山脚下。</p>

这里不好打车，发着呆等的时候，那辆迈巴赫又停在了面前。</p>

出现的是昨天借伞给她的中年妇人。</p>

“小姑娘，要不要送你一程？”</p>

妇人身旁坐着的，是才和她做过的陆行知。</p>

虞烟看着中年妇人，轻声拒绝道，“谢谢您的好意，我朋友来接我。”</p>

方芸没再强求，最后对着她和蔼地笑了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