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明天去不去？”</p>

“你们下工厂是调研，养猪厂我闭着睛眼都横着走，我又不需要。”</p>

“那你也该尽地主之宜。”</p>

“别，这里是林阳，不是省城，别太拿自己当回事。”</p>

卓青远说完就和陆曼卿道别，时间太晚，他没打算回家，也没打算和她再继续唠下去。</p>

自从知道陆曼卿的身份后，卓青远总感觉与她之间有着一段距离，完全没有倾诉的欲望。即使陆曼卿追着问，他也是挑挑拣拣地回答着。</p>

第二天公司包下一辆中巴车，将工作组一行人送到高家湾，任由他们在养猪厂实地参观。</p>

高家湾的养猪厂和屠宰厂，共同作为公司的基础范本和母体，窥一斑而知全豹。调研过高家湾，就可以得知其它几个养猪厂的业务形态。</p>

卓青远没有和工作组一起回高家湾，吴老师一行人由秦雪陪同。卓青远则骑摩托车回县城，他先去饲料公司布置工作任务。</p>

饲料公司投产不到一年，很多东西还在摸索之中。</p>

这次调研工作，饲料公司并不在其中，当然其中要准备的材料却是必不可少的。</p>

卓青远回养猪厂已是下午，一群人都在会议室里忙碌着，他们要抓紧时间收集并整理材料。</p>

“能不能带我去村里看一看？”见到卓青远回来，吴老师央求着。</p>

吴老师和白园荣是老相识，当年白园荣在高家湾插队，卓青远又从这里起家，吴老师当然有兴趣去转一转，看一看。</p>

“我陪你去吧！”秦雪率应承着。</p>

秦雪走在前首，吴教授跟在她的身后，两人一起走出养猪厂，径直朝村里走去。</p>

卓青远迟疑了一会，随即也追了出去。吴老师刚才的话被陆曼卿听得清楚，她见卓青远也跟着出去，自己也悄悄地溜在他们身后。</p>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干活的吗？”陆曼卿刚出养猪厂大门，就被卓青远拦住。好像他已经提前预判一样，故意躲在门前堵着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