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眠月很清楚。</p>

如果不是燕贺生良心未泯，她怕是会丢了这条命。</p>

以牙还牙，沈星寒想要她的命，她虽然不能反过来做违法的事，但她就将沈星寒重视的都抢过来。</p>

“我带你去见沈老爷子？”</p>

战肃看向苏眠月，眼眸中带着几分笑着和纵容。</p>

她‘杀人’，他就‘递刀’。</p>

苏眠月摇头，那样太没有意思了，“你帮我一个忙就好，支开沈星寒一会，我要自己去找沈老爷子，我想弄清楚一件事。”</p>

苏眠月只想知道，她的母亲到底是谁，当初和沈家，到底有什么故事。</p>

战肃点头，直接拨通电话，语气冷静，跟对方交代接下来要做的事。</p>

“好了，她会离开病房半个小时，现在沈老爷子还算清醒，你想问什么直接去问就好。”</p>

战肃看着手机上对方发来的消息，沈星寒已经到办公室了。</p>

他带着苏眠月去了老爷子病房外。</p>

“去吧，我在外边等你，想问什么尽管问。”</p>

苏眠月点头，推开病房门迈步往里走。</p>

沈老爷子半靠在病床上，脸色还不太好看，不知道是什么病，虽然已经好了许多，可看起来还是没有什么生气。</p>

“什么——”人。</p>

沈老爷子话都没说完，嘴就像是封住了一样，再也说不出一句话。</p>

那双眼睛在看见苏眠月的时候，闪烁着异样的情绪，不是激动，是——愧疚、恐惧，还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p>

“沈老爷子，看来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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