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净澄在某些时候就是一头倔驴,比夫子还死板,骑射也是这样。</p>
不会就努力练,再苦也坚持,刚开始那手只握过笔杆子,现在也起了薄薄一层茧子。</p>
也是磨了又结茧,又磨出血又结茧子。</p>
段雅湘是不想再练了,就想在阴凉地再多待一会。</p>
骑射课对她们的要求其实不高。</p>
有时候甚至不用上,因为有了长公主,就不太一样了,总不能公主在校场上跑,她们就在一边看着。</p>
舅舅前几个月又在朝堂之上说了那番话,也没人敢再指指点点,叽叽歪歪的。</p>
公主不仅能从头跟到尾,在这课上也是佼佼者,一直都是第一的存在,那汪子锐也不错,但年纪小了几岁,还是比不过公主。</p>
段雅湘觉得,就算一样大,他也不一定赢的过公主,还又懒又馋的,每次吃东西最快的就是他。</p>
骑着马在校场撒欢的汪子锐志只觉得后背一凉,但他想的开,便没有留在心上。</p>
他对骑马这些还是感兴趣的,但他深知不能在爹娘面前表现出来,不然他爹和娘就又觉得他很轻松,要求就高了,这多累人。</p>
本来段雅湘觉得今天就这样过去了,没想到,校场上突然传来一阵躁动。</p>
一看清,就急忙起身,乌净澄的马好像惊着了,从那步伐之间就可以看出来,马有些不受控制。</p>
要是个老手,应对这种情况还能把马爱抚下来,但乌净澄还没学几个月,又练过一轮,已经精疲力尽了。</p>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校场上人可不少,要是把其他马也惊着了,在马蹄下受伤的人可就不止一个,波及的范围也不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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