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面狐狸道:「这四张灵符看着和其他普通的灵符没什么不同,但是,其实是本座用魔珠施过法的灵符。」
媚娘惊讶道:「魔珠施过法?那要是贴了这个灵符会怎样呢?」
玉面狐狸笑道:「只要把这四张灵符贴在她寝宫的四个角落,就会形成一个阵法。」
四将惊讶道:「阵法?」
玉面狐狸点头道:「不错,日间这个阵法没有启动的时候,四张符看上去就和普通的灵符一样,但是,一旦到了晚上……」
凶煞急道:「那会怎样?」
玉面狐狸笑道:「只要她一躺到龙床上,这个阵法就会自动启动,而她的阳寿就会随着阵法的运转而慢慢消耗,她的病也将会病入膏肓,不可救药……」
众魔一惊,媚娘惊讶道:「这么厉害,但是……她难道就不会发现吗?」
玉面狐狸笑道:「发现?她根本不可能发现!」
媚娘惊讶道:「为什么?」
玉面狐狸道:「因为第二天醒了,她整个人都会容光焕发,精神饱满,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服用了什么珍贵的仙丹呢。」
四将一惊,半响回过神来,齐声道:「大王英明。」
玉面狐狸不由的一阵得意。
上午,京城洛阳酒楼
大堂里,天宝、爱雪、秀姐、力士、小鱼、武忠、徐大人围坐在桌旁。
秀
姐在两张契约签上「白秀儿」三字,再盖上手指印模,拿起来看了下,递给徐大人道:「徐大人,你看对不对?」
徐大人接过来看了下,点头道:「嗯,好。」拿起笔在上面依次签上「徐仲达」三字,盖上指模,把一张递给秀姐,笑道,「好,契约一签,我们就算成交了,这个客栈从现在起,就改姓白了,我在这里,祝白老板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秀姐忙拱手道:「多谢徐大人美言。」
徐大人道:「客气客气,这也多亏了武兄弟,要不是武兄弟从中撮合,我们怎么会这么快成交呢,现在好了,大家都方便,您可以早日开张,我也可以趁早脱身,放心赴任。」
秀姐道:「对对,是该多谢武忠,改天我专门设席请他。」
武忠笑道:「秀姐您别这么客气,大家都是自己人,这样说就太客气了,只要秀姐您平时多赏我两杯水酒喝就行了。」
秀姐道:「当然可以了,只要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十里香一律不收钱。」
爱雪笑道:「秀姐说得对,一律不收钱。」
力士笑道:「对对,一律不收钱。」
武忠惊讶道:「是吗?那感情好,我一定经常来,喝醉了再爬着回去。」
众人一愣,不禁一阵莞尔。
一会,徐大人看了下酒楼,感叹道:「哎,既然这间酒楼也改姓了,京城里,我就再也没什么牵挂的了……诸位,在下家里还有些事要处理,明天还要趁早出发,就不打扰了,告辞。」
武忠惊讶道:「这么快?」
秀姐忙道:「多坐一会吧。」
徐大人拱手道:「徐某多谢诸位的美意,但是俗话说得好,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徐某还是就此别过,诸位,告辞。」
武忠忙道:「徐兄,那我送你。」
秀姐忙道:「我们送送你吧。」众人忙站起来相送。
徐大人拱手道:「哎,不用了,诸位请留步,留步。」说着抱起桌上的小盒子,转身便往门口走去……
众人送到门口,目送着徐大人坐上轿子远去……
一会,众人回到堂屋里,秀姐看着偌大的酒楼,感叹道:「哎,我还以为只能守着盘龙镇的十里香到老呢,想不到,居然还可以到京城来,开一间这么大的十里香,我都怀疑,我到底有没有能力管好这间酒楼。」
爱雪笑道:「秀姐,你怕什么啊,你忘了,你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还有我们几个帮您呢。」
天宝笑道:「对对,还有我们帮忙呢。」
力士笑道:「就算粉身碎骨,我们也会帮你把这个十里香打理得井井有条,红红火火的。」
秀姐点头道:「嗯,有你们几个,我就一点也不担心了。」
武忠笑道:「我也会多向我的那些朋友多介绍十里香,保管十里香客似云来,生意兴隆。」
秀姐点头道:「嗯,那我就太谢谢你了,你真是帮了我们不少忙。」
力士忙道:「对对,正是因为武忠你,我们才会找到这块风水宝地,关键是价格也实惠。」
秀姐点头道:「嗯……对了武忠,这几天,怎么没见你姐美人呢?」
力士忙道:「对啊,秀姐你不说我还真忘了,是有好几天没见到美人了,武忠,你姐这几天都干嘛呢,都没见个人影。」
武忠一阵犹豫,忙道:「你说我姐啊,她,她这几天都在研究一些刺绣啊什么的,都没空出来,你们不用管她。」
秀姐惊讶道:「刺绣?」
力士疑惑道:「刺绣?很难吗?要足不出户研究几天?」
武忠一阵尴尬,忙道:「这个嘛
,都是女人家玩的,难不难,我也不知道。」
秀姐似乎看出什么,一阵疑惑……
上午,京城洛阳恒安王府
美人正在书房细致地画着一幅牡丹图,整幅图已快接近尾声。
小枝在一旁看着,抱怨道:「郡主,你都画画画了好几天了,难道就不腻吗?」
美人疑惑道:「腻?怎么会呢,作画呢,一定要有恒心,才几天功夫,怎么就腻了呢。」
小枝疑惑道:「但是,我平时怎么就不见你一连几天都在画画啊?」
美人一愣,忙道:「那是因为以前没有时间,现在我有时间了,当然要补回来了。」
小枝疑惑道:「补回来?我看你是另有隐情吧?」
美人一愣,疑惑道:「隐情?什么隐情,你别乱嚼舌头。」
小枝小心道:「以前呢,你整天把那个高天宝挂在嘴边,还经常看他的画像,他一到京城,你就高兴得不得了,但是现在……你居然好几天都不提起他,连画像也不看了,你说奇怪不奇怪?」
美人犹豫了下放下笔来,黯然道:「我念着他,想着他,又或者是见到他,但是,这又有什么用?相见还不如不见,也许娘亲说得对,我是应该少见他,这对大家都好,不会徒惹人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