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顿住，改口说道：“因为那件事我们产生隔阂，只要接触误会，消除内心隔阂，我们还是可以像以前那样。”</p>

程霜没在言语，看向赵灵儿的目光可怜又带着无奈。</p>

“你愿意相信，那你就好好等着。”</p>

赵灵儿想要阻拦她离开，冲上前展开双臂拦住程霜。</p>

“小霜，程先生是想要你回来的，他一直在……”</p>

程霜眼神吓得赵灵儿闭嘴。</p>

她后背挺直，吞咽口水，最后被程霜推开。</p>

赵灵儿留在原地，目送程霜离开。</p>

直至程霜身影在其视野消失，她才拿起耳边的窃听器，对那边说道：“程霜态度坚决，我没办法策反她。”</p>

这点程凤早就料到。</p>

如果程霜的想法那么容易改变，在这场游戏里，他也没必要投入这么多人力物力。</p>

程凤扔掉手机，拿起旁边的飞机模型，好一会儿才吩咐赵灵儿。</p>

“你不用再去盯着程霜。接下来我会给你发一份邮件，你去接近厉霆身边的何有明。”</p>

赵灵儿不明白这样的安排。</p>

她跟程霜闹开这件事厉霆肯定很快知道。</p>

此时此刻，在这样的事情发生之后，她竟然要去接近厉霆身边的手下。</p>

这样的行为，对于刚来京北的她而言没有任何契机。</p>

聪明人一看便知道，这是带着目的靠近。</p>

“为什么？”赵灵儿问道。</p>

程凤不悦，抬眼时扔掉模型，不满道：“这是命令，你只要听从命令就好。”</p>

此话一出，赵灵儿没在反驳。</p>

她不甘心，奈何此时也没有办法。</p>

再者，她的妹妹赵玉琪这样死心塌地跟着程凤，就算她知道程凤这人如何心狠手辣，她也没有办法。</p>

没听到她应答的程凤在那边问道：“听到了吗？赵灵儿。”</p>

“是。”</p>

她无奈应声，关掉窃听器走到窗边。</p>

她亲眼看着程霜上路旁边停着那辆迈巴赫。</p>

赵灵儿心里很清楚，那辆车上除掉程霜，还有厉霆。</p>

看着面无表情的程霜，厉霆担心问道：“怎么了？”</p>

程霜偏头看他，隐在黑暗的眼眸浮现软弱。</p>

她语气很轻，有打赌失败后的失落以及发现真相的无奈。</p>

“你赢了。”</p>

三个字，厉霆却也明白她在说什么。</p>

他本想抱抱程霜告诉她没事，却在感觉到她情绪之后没法说出这句话。</p>

不是经历者是没办法对当事者感同身受的。</p>

而他要说出来安慰的那些言语，不过是毫无作用的废话。</p>

厉霆最终握住程霜手掌，微微用力将她手掌紧紧握住。</p>

他吩咐何有明：“去朝歌。”</p>

程霜没出声，闭眼养神。</p>

收到命令的何有明朝着朝歌方向开。</p>

程霜一路都没睁眼，可厉霆却感觉出来她的情绪低落。</p>

纵然她没说。</p>

抵达朝歌，程霜已经睡着。</p>

厉霆吩咐：“告诉哪位在厉家做客的老先生，我明天回去见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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