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司有些不太敢确定。</p>

“你的意思是，他们出手了？”</p>

厉久能不敢回答。</p>

他想是的，可是他没有证据。</p>

到目前为止，他能找到的所有证据都不能指控他们。</p>

这也是到现在为止，厉久能没出手的原因。</p>

离司起身，“我去找他们。”</p>

“找谁？”厉久能拦住他。</p>

“我已经派人去找程霜和阿霆。至于他们，你我根本没有证据，贸然前往不过是另外一个明家而已。”</p>

另外一个明家出来时，离司彻底冷静下来。</p>

是啊，明明多年前明家没有做错任何事情，</p>

可还是被毫无缘由的差点灭门。</p>

直到现在，离司依然认为，当年明家没有被全部灭门，不过是因为那帮人想要威慑他们，所以留了几个人。</p>

厉久能推着离司坐回原处。</p>

“你放心，有程霜的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p>

话音落地，门外有人来报消息。</p>

“老爷，门外发现一个昏迷的女人。”</p>

离司和厉久能起身去看人。</p>

昏迷的华安被抱进厉家，厉久能过去的时候一眼认出来她是谁。</p>

“叫医生。”</p>

厉久能立即安排。</p>

离司和厉久能都没离开，安静待在旁边等着华安醒来。</p>

“她是华安，小妹唯一的孙女。”</p>

厉久能解释。</p>

离司闻言诧异，起身又去看华安。</p>

这次看得仔细，眉眼间确实有华姨的几分韵味。</p>

“想不到，她真把这个孙女养大了。”</p>

“那你知道她是如何养大的吗？”</p>

离司皱眉。</p>

“你知道的，小妹从来不想被比下去。”</p>

厉久能停顿，离司眉头却越皱越深。</p>

“所以她想要复刻一个程霜，而那个被用来复刻程霜的人就是她孙女，是吗？”</p>

这话是离司说的。</p>

他盯着厉久能，希望对方反驳自己。</p>

然而后者只是慢慢低下头，而后点了点头。</p>

“是的，那个被用来复刻的人不是华家卑贱的下人，而是她唯一的孙女，华安。”</p>

“那她这些年怎么活下来的？”</p>

“和程霜一样，病毒是两年前才爆发的。”</p>

因为华安体内病毒爆发，所以她需要痊愈的程霜的血来养着华安。</p>

所以她才会计划那场事故，才会带走程霜，洗掉她的所有记忆。</p>

“她研究程霜了吗？”</p>

离司不敢听答案。</p>

小妹是如何的疯魔他知道的。</p>

如果知道程霜体内病毒痊愈，她不可能放弃不做研究。</p>

厉久能没说话，长叹一声。</p>

而此时的荆南。</p>

程霜和厉霆被逼到巷子里。</p>

“这种地方，只要他们全部堵住出入口，我们基本就逃不出去了。”</p>

“可是这种地方有很多出入口，他们不一定能全部堵住，对吧？”</p>

厉霆和华琅相视一笑。</p>

“对。”</p>

话落，厉霆牵着华琅，往东南方向跑。</p>

看着眼前的背影，华琅恍惚间似乎想起了某些画面。</p>

曾经的某一刻，她似乎……</p>

“啊！”华琅突然头痛。</p>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子弹也打向他们。</p>

厉霆想要替程霜挡下子弹，可好像来不及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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