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微身体不停发抖，偶尔突然爆哭。</p>

程霜看着心疼，却没上前。</p>

逼着李微说出来是件残忍的事情，可如果她不说，那这件事永远不会结束。</p>

她能帮李微惩治那些人渣，可她没办法帮李微抚平心里的伤痛。</p>

所以，一切都得她自己来。</p>

程霜就那样坐在原地，目光始终在李微身上。</p>

她安静陪着她，从白天到黑夜。</p>

终于，在迎来第二天的开始，李微终于开口。</p>

她一件件穿上衣服，走到程霜面前坐下，纵然面无表情，可哭红的双眼还是预示着一切。</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