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 64 章(1 / 2)

白狮崽崽找爸爸 笑蓝 1966 字 2022-09-09

白楚珩和赵睿恩到了电梯里后,赵睿恩身上的花香味儿信息素更加浓郁。

赵睿恩是级oga。

白楚珩对于他的信息素是有反应的。

这也是当初赵睿恩被选中的原因。

“白总……”赵睿恩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手拉扯着衣领露出脖颈的腺体。

这是oga情热期的症状。

小小的电梯间,oga的信息素迅速蔓延,极浓郁。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没到情热期,还没到……”赵睿恩痛苦的说道,拼命往后缩着,想要远离白楚珩,显然是对白楚珩有极大的阴影的。

白楚珩皱眉。

不是因为赵睿恩释放oga信息素,而是因为,他对赵睿恩的信息素里的求偶成分能感知到,但是丝毫没有想标记他的想法。

甚至觉得这股oga味道,和其他oga味道一样,让他排斥。

现在的白楚珩也是处在易感期的,只是被压住了。

他对这个曾经标记过的人,一点想法也没有。

他只想标记一个人,是顾喻!

只有顾喻的信息素让他觉得好闻,让他觉得美好。

此时,他只想见到顾喻,像上次那样……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白楚珩率先走了出去。

他已经提前打了电话,有医护人员在电梯口等着。

“不要,不要碰我!”赵睿恩反应有些激烈。

“你现在易感期了,要去隔离室!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戴着口罩的护士都有些受不了这股味道。

级oga的信息素味道迅速在走廊蔓延,一些在走廊走动的apha病人或者医生都起了反应,医院里的信息素净化装置自动开启,有护士拿着信息素隔离剂给受到影响的人喷洒。

白楚珩也被喷了一身。

“不要碰我,我自己去隔离室,求你们别碰我!”赵睿恩喊道,声音尖细。

因为是白楚珩指定的人,几个人也不敢强迫,只好散开,让赵睿恩赶紧去隔离室。

白楚珩看着赵睿恩进了隔离室。

“白总,那位赵先生不让我们碰,他一直在尖叫,哭泣,似乎很害怕,看上去是躁郁症的一种。”一个医生来对白楚珩说。

“先关着,看他要怎么样,能检查什么就先检查什么。”白楚珩压着自己的情绪说。

他是要给赵睿恩安排各种体检的。

就算他真的是白绒绒的生父,也得做一些传染病基础检查。

在结果没出来之前是不能见白绒绒的。

这会儿他突然情热期,尖叫着不让人碰,有些蹊跷。

他倒是想看看他们要做什么。

能把赵睿恩找到的人,这些年肯定知道他没死,说不定让他假死就是那人安排的。

赵睿恩已经在几年前火化销户了。

这几年他肯定是换了个名字和身份的。

现在赵睿恩重新出现,无非也是想要抢白绒绒的抚养权。

就算是生父,对白绒绒没感情,又能怎样?

白楚珩打了个电话,让人调周围监控,调查赵睿恩,看看他接触过谁。

等待消息时,白楚珩很想顾喻,想去找他,今天他们约好的。

只是这会儿,他有些克制不住自己,怕见到顾喻就失控。

白楚珩找了个房间给自己电击冷静了下。

没多久外面有人敲门,白楚珩让他进来报告。

“白总,那位先生给了几根带毛囊的头发,然后就不让人靠近了。想让护工控制住他的,他拿了根笔抵在脖子上,所以暂时没有对他做别的检查。”进来的是一个白楚珩的保镖。

白楚珩皱眉,赵睿恩抗拒到了这地步,心理阴影这么大?

他之前跟他说了,要检查身体,检查好了才能见白绒绒。

他抗拒检查身体,还说是为了绒绒来的?

“找心理医生测试下他的精神状态。还不配合检查,用镇静剂喷雾,该检查的都要检查。先验dna,和绒绒在库里的dna做对比。让他们尽快把结果检测出来。”白楚珩说。

那人得到了白楚珩的指示立刻去办了。

白楚珩缓了一会儿,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七点多了。

【抱歉,今天有事耽搁去不了了。你们吃过饭了吗?】

白楚珩给顾喻发了条信息。

【白老师,没关系的,您先把您的事情处理好了。我和绒绒已经吃过饭了。您记得吃饭。】

顾喻很快就回复了,白楚珩似乎能感觉到他的语气,不紧不慢,礼貌又有距离感。

他记得顾喻今天说话时没用您了,这会儿又用了。

白楚珩按了按紧绷的眉心,想去楼上见顾喻。

原本准备礼物看望长辈的气氛都被破坏了。

今天买的礼物还扔在楼下。

这么晚了再带礼物去拜访也太失礼了。

可是,他好想顾喻。

因为那些压也压不住的妄念去见他,还真是混蛋。

白楚珩坐着没动,手机不断响起来电,好一会儿他才拿起手机接听了一个电话。

“白总,找到那个人了,在外地是个瘾君子,已经将人带到帝都了。”电话那头白楚珩派出去的人跟白楚珩说。

“将人带到第一医院附近那家会所。”白楚珩一顿说,想起之前他让人调查的欺负过顾喻的那个混混,这才有了消息。

白楚珩感觉一股气似乎有了发泄的地方。

白楚珩到了那家会所的时候,他手下的人已经带了那混混到了。

“我之前都是吹牛的,那个网络上正火的小明星,我真的没碰过。是我嘴贱,当初我是收钱了,但是我什么也没做啊!那只是一个bea,连信息素都没有,力气还大的很,踹了我好几脚。”那人已经完全看不出之前提供的照片里的样子,颓废又邋遢,跪在地上哭丧着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