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以后成为什么样的人吗？”</p>

司徒止原本偷看的，这会光明正大的看着曾梨。</p>

好像在犹豫怎么回答？</p>

视线从曾梨身上移开。</p>

抬头看星星。</p>

没多久又落在闭目养神的曾梨身上。</p>

“我小学的时候写过一篇作文，我的梦想，是成为一名科学家……”</p>

说完停顿片刻，见曾梨没有嘲笑，才接着往下说。</p>

“长大后发现自己没有无私奉献的精神。”</p>

曾梨突然睁开眼睛，除了进宝脑子里的情绪起伏图，还想看看司徒止，从微表情看看他现在说的，是真是假。</p>

“我…有良心，但是不多。”</p>

司徒止感受到曾梨的视线，赶紧低头。</p>

曾梨在试探自己？想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插手这件事？</p>

司徒止半真半假，主动暴露自己的问题。</p>

“孩子跟猫狗的眼神，我很难抵抗，大概是因为我自己…不怎么干净，格外向往这种…纯粹和天真，让我觉得很美好。”</p>

“你呢？为什么让那些孩子死？”</p>

曾梨收回视线：“我以后想站在高处，我的能力只需要做好选择，利益最大化，而不是面面俱到。”</p>

“每个人想要的都不一样，我怎么去满足？”</p>

“可孩子们要的，却是一样的。”</p>

司徒止这句话有点咄咄逼人的意思。</p>

曾梨拉了拉身上的衣服：“心理上早就病了，治好的概率很低很低，他们不能正常生活，会自卑，没有人爱他们。”</p>

“需要找人照顾他们一辈子。”</p>

最后一句才是重点。</p>

全是付出，没有回报。</p>

司徒止没打招呼，自己回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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