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回去。”尉迟砚拉着马儿，一瘸一拐走向她。</p>

玉晚浑身止不住颤抖：“我不回去，尉迟砚你放过我吧，我以后离你远远儿的，这辈子都不在你眼前出现行不行......”</p>

笼中鸟的日子，她无时无刻不觉窒息。</p>

要是可以，她宁愿一辈子都不见他。</p>

“本王放过你，那谁来放过本王呢？”</p>

尉迟砚拎起一旁的雪枝，甩在马背上，重重拍向马屁股，连人带马送回京都。</p>

玉晚愤怒跳下马车，明知追不到仍是想去追。</p>

尉迟砚拉住她手臂，侧目威胁，笑容古怪又危险：“本王说过，即便是死，你也只能死在本王身边，一辈子不许离开。”</p>

眼神晦暗不明，几近癫狂的逼迫。</p>

“尉迟砚！”玉晚手臂疼，扬起另一只手扇他。</p>

却被他轻松握住。</p>

尉迟砚取下腰带，利落捆住她的两只手腕，把人甩上马车，随后拉紧车帘，浑身戾气不减：“晚晚大喊大叫，是想有人路过听见吗？”</p>

他周身浸着湿气，昏暗光线里，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受到他极力隐忍的怒火，随时会爆发。</p>

“尉迟砚，你个疯子！”玉晚两只手被束缚，只能抬脚踹骂，“我讨厌你，总有一日我会杀了你！”</p>

尉迟砚怒极反笑，重重捏住她的脚：“骂啊，继续骂，本王要是死在你手里，那是本王的荣幸。”</p>

玉晚乱踹的脚被他一条腿压住。</p>

“尉迟砚，你个死跛子，恶心的畜牲，你不配活在世上！”</p>

她偏头避开他落下的吻，用尽所有的脏话辱骂他，咒他不得好死。</p>

“死跛子？你再骂一句试试？”</p>

尉迟砚牙齿在她手腕内侧重重咬了一口，留下不深不浅的齿印，大掌用力掐住她的后颈，力道之重。</p>

玉晚刚要骂出声，又被他堵住嘴。</p>

她断断续续骂：“唔......你就是死跛子，只能做一辈子任人嘲讽的瘸子，你死后下地狱，千刀万剐！”</p>

“不错，还有力气骂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