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迷眯了眯眼,一张漂亮的茯苓饼,被捏成了球。心里默念:“为了她,忍着。”
柴迷端了一盘茯苓饼,一些鸭架子,叩响了天丙号房。
宸王喜出望外地,将人迎了进来,随即门闩插上,露出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王爷请用吧。”柴迷地视线越过宸王,落在了门闩上,礼也不行了。
“伺候本王用膳。”宸王大马金刀在桌旁坐下,敲了敲桌面。
食物已然在桌上,还要怎么伺候?柴迷愣在那,宛若不明世事。
“你那个雪色饼怎么吃的,便怎么来。”
“这叫茯苓饼。”柴迷拿起了一片,递到了宸王眼前。
宸王一瞬不瞬看着柴迷,咬一口,舌头舔了下他的手指。
柴迷目光如炬,电射而来。
宸王完全没意识到危险,推了下柴迷。
“还傻愣着干嘛,这以后就是你的床了,你可以宿在这里。”
柴迷回头,看宸王,“啊?”了一声。
“手倒是漂亮,就是不知道这身子骨怎么样。”宸王笑得邪肆,又拍了下床板。
柴迷弯了弯手臂,发出筋骨之响。“很硬朗,劈柴、砍柴、烧柴都不在话下,有一把子好力气1
宸王越发地满意,笑嘻嘻眯成了一条缝,“烧柴有什么好,不如跟着本王风光!和你直说了吧,本王看上你了。看你也不傻,合该懂本王的意思。这事儿,古来有之,前朝便有‘分桃断袖’之美谈,你我何不成就一番佳话?”
说着,他双手搭在柴迷肩上,用力将他推倒在床上。用力一撕,柴迷的前襟裂开了一大块。露出了偏古铜色的皮肤,和健硕的八块腹迹
宸王露出了迷恋之色。“真没想到啊,你一个厨子,比公主的那些面首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