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他有些不冷静的敛眉质问,嗓音满是磁性,低沉中裹着几分欲色。
未等南绾回复,他又忍不住说出了自己的猜想:“卡宴?季年?”
南绾倦懒的掀了掀眸子,挑逗似的抬起沾上了玫瑰花瓣的手抚上男人的脸庞,附上他耳畔低声回复:“太多了,记不清了呢。”
对上女人那双魅惑的眸子,沈云琛愣了一下,随之沉沦。
他将修长的手指插入女人的头发中,拖住她的头迫使她迎上自己霸道而又极具侵略性的吻。不给她一丝一毫反抗还有喘息的机会。
此时,他已然顾不得其他。
面前的女人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
明明每次触碰都会鲜血淋漓,可偏偏让人难以把控不去靠近。
她美的妖孽,让自己为之疯狂。
这个吻不知持续了多久,沈云琛才眼睛微红的松开禁锢,望着身材目光迷离的女人,他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唇,滚喉轻喃:
“阿绾,做我一个人的玫瑰,为我展示你潜藏的美丽。”
“你不必害怕我的控制与占有会将你摧毁或伤的体无完肤,因为雄狮也能细嗅玫瑰…”
他深情款款的告白,随即欲要再次吻上女人,换来的却是女人厌恶冰冷的别过头拒绝。
南绾轻蔑的笑了笑,冰冷妩媚的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情意回应。
对她来说,这一切早已变成了权利与金钱的游戏。
胜者为王,只有输赢,没有爱情可言。
玫瑰很适合她,满是刺的外表下是不轻易展露柔软的花心。
这何尝不好?
就是要美丽又危险的让人不敢靠近。
她会一步步强大,走上没有人敢反抗她的位置。
为上辈子惨死的自己,出一口气。
“沈云琛,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埃”南绾将脑袋靠在浴缸边缘,轻挑漫剔的开口,语气有些随意,仿若正在与人闲谈那般。
她抬眸打量着满是雾气的周围,神色飘忽又带着几分倦怠与恹色,随后妖孽的勾了勾唇补充道:“迟来的深情比草都轻贱。”
沈云琛回过神的时候,女人已经推开他离开了。
他有些失意的坐在浴缸中,两只手散漫的搭在浴缸两旁边缘,仰头思索。
他与南绾,何尝不是爱与恨此消彼长。
不过,她是前者消,自己则是后者难长。
…
换完衣服下楼后,南绾躺在沙发上疲倦的拧了拧眉心。开始了怎么弄死沈云琛这的计划。
她打开手机,给乔恩发去了一条消息。
…
第二天一早,乔恩赶到沈家别墅外,将一个黑色的手提袋交给了南绾。
南绾接过,懒散的打量了一眼袋子里的东西,嘴角噙起一抹带着几分恶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