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夜沉吟了一会儿，开口：“让她进来。”</p>

姜恬被带进来时，穿着一身布衣。</p>

她脸上粉黛未施，却依然容色惊人。</p>

但所有人都对她极其冷漠，她身后象征的意义，足够粉碎她本身的优点。</p>

轩辕夜一挥手，除了姜恬，其他人当即退下。</p>

姜恬老老实实地行礼磕头：“拜见皇上。”</p>

“你知不知道，今日你误闯桃花林，朕可以要了你的性命。”</p>

轩辕夜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酒，语气平淡。</p>

姜恬的头垂得更低：“奴婢知晓，奴婢求皇上饶奴婢一命。”</p>

她的语气倒是挺镇定，可手在发抖，轩辕夜看得到。</p>

若是平日里，轩辕夜并不会跟她废话。</p>

可能今日景好，酒好，他的心情不错，也就多了几分兴致。</p>

“你的身体可好了？”</p>

姜恬迟疑了一下，答道：“是，已康复完全，那药极是管用，多谢皇上……”</p>

“起身吧，既然朕救了你一命，那就不会轻易夺走你的性命。”</p>

姜恬一听，肉眼可见地不那么僵硬。</p>

指了指对面那个位置，轩辕夜说：“会饮酒吗？”</p>

姜恬不敢说不会：“会。”</p>

“那便陪朕喝几杯。”</p>

“是。”</p>

姜恬小心地坐下，她不敢让天子给她倒酒，胆战心惊地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p>

在轩辕夜的注视下，她努力不让眉头皱起，忍着辛辣，将那一小杯一饮而尽。</p>

轩辕夜眼神中多了几分笑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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