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你在欺我吗!真当我势弱!”
安澜右手黄金战矛抵住平乱剑,眼中光芒大盛,他自然不甘,虽然在退,但其实很不甘心。
“你全盛又如何?昔年合力尚不过逼我入界海,而今我境界稳固,败你何须多言,纵予你一纪元,也追不上我的脚步!”
剑鸣动天,王权身子一下子伟岸了无数倍,法身直入星海之间,发丝如一挂挂星河披散,无尽的日月环绕,衬托在周遭
他轮动平乱剑砸落下来,直破九重天,有无数开辟与终末之景在其上演绎,透发本源之力,抽在安澜的背上,将他震的横飞而起。
紧接着,王权极速出击,手中的平乱剑剑骤变,漆黑如墨,流淌乌光,那是元神剑胎,无坚不摧,斩破永恒。
他抬手间,虚空中浮现无穷剑光,在剑道之上他已是绝顶,汹涌澎湃,简直要毁灭万物,在那一束束剑光中,有万物凋落,有众生希望,有信仰祈祷,亦有天地终焉。
平乱!
这是磅礴而可怖的剑意,这一次是绝杀,一出便灭绝了所有,令万道都终焉,屹立在所有的尽头!
刺啦!
这些血液飞舞燃烧,将域外映照的一片通明,生生暗澹了上万道星河,衍生出一片虚无之域,什么也不剩下
再这么下去,安澜很可能会死在这里,会出现大问题,因为,单单一位平乱者便压他一头,加上更进一步的元神剑胎,磨灭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但想要彻底磨灭一位仙王,所需要的时间也是久远的,故而击败容易,击杀很难。
“王权····”
安澜握紧了战矛与盾牌,嘴角挂着血,身躯上出现一道道裂纹,像是要破碎了一般,在愈合与崩开的界限上横移,神色凝重
但眉心处的豁口却无法愈合,有着毁灭性的剑意残留在那里,死死的抵住了他的力量,很刺目
“不朽之王,虽然难以磨灭,但于我而言,可并非如此。”
王权眸子幽暗深邃,掌指间突然涌现了大片带着雷霆的锁链,如同深渊巨口,带着天罚之力,悄然弥漫
“古祖,古祖怎会如此啊!”
“不败的古祖,今日,难道···”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安澜古祖无敌万古,纵使那平乱者再强大,也无法磨灭他,我界尚有五位不朽之王,不可能坐视古祖败退!”
所有人都呆住了,安澜负伤,被人横击倒飞出去,极其狼狈!
“平乱者,王权,他而今真的可怖了!”
有异域的不朽者骇然,曾参与那一战,见识过王权奋力搏杀不朽王者。
轰!
这一瞬
他提到了王权这个名字,造成了惊天的异象,一道巨大的身影浮现,在高空中睁开了眼睛,像是一柄平乱剑出鞘,锋芒动古今
仙王,法力盖世,只要有人呼唤,哪怕远在天边,他也能映现出一道虚影,威能惊人。
嗡嗡!
祭坛上,有不朽之王冷哼,而后出手,遮蔽了这股波动,半响才使得那道虚影散去
“俞陀古祖,还请出手啊!”
有人再次大声喊道。
另一边,俞陀托着半空中的原始帝城,带动五张法旨,像是要封印此城,破开天渊。
“不朽的生灵,只要过此关,就要付出代价,那种影响是持久的,会在很多年后体现出来。”
这是俞陀的回应。
他告知众人,想要突破天渊区域,接近前方那里,注定要付出很多。
“联手都不行吗?”
有人焦虑,安澜古祖被平乱者压制,有性命之忧,俞陀还不能出手吗?
“天渊不是自然形成,而是诸多无上规则的体现,是大道痕迹的聚集地,只要过天渊,无论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不朽之王,结果都一样,都要有所付出!”
俞陀解释,这天渊上的至高符文针对性极强,如同诅咒一般,就是在阻止不朽的生灵等。
这么多年来,异域都不破天渊,有其深层次的原因。
“这么说,安澜古祖刚才一个人破关,就是因为如此,这是我界要付出的代价?”
有人颤声问道。
“不错!”
俞陀点头。
正因为如此,早先时,只有安澜前行,其他人以法旨相助,却不真正露面触碰天渊。
“俞陀救我!”
“安澜莫慌,我来也!”
俞陀一听到好基友的呼救,之前说的话也不管了,一只手勐地探出,撑开了天渊,要跨越原始帝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