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开了空调,喝醉后又被一阵撩拨的女孩终是不太好受的,乱蹭间,她领口滑在肩膀,露出黑色带子。</p>
白皙圆润的春光诱惑眼球,祁砚峥干涩的喉结上下滑动,能看出清晰可见的牙印,而贴在他胸口处酣睡的女孩,耳垂是晶莹的水光。</p>
她没了精力,倒头就睡,身上那股浓烈的蜜桃香就像催情剂,祁砚峥完全缓不过来。</p>
只能忍着,即使青筋全部涨起,也不愿让他饱受折磨的罪魁祸首远离怀抱半分。</p>
他眼底尽是混沌的晦色,滚烫的呼吸翻滚吐出。</p>
手臂缩的更紧,听见女孩嘤咛一声,祁砚峥稍微放松,她动了动又继续睡。</p>
他垂眼望着女孩恬静的睡颜,突然有些后悔让她喝酒了。</p>
想看她喝醉的样子,结果,折磨的是它。</p>
车到达奚园,祁砚峥盯着怀里的女孩看了几秒,睡的还挺熟,起身将人抱上楼,他和池哩的房间就在对面,他停在中间顿了顿。</p>
刚踏进她的房间,怀里的池哩拧着眉头,眼睛紧闭着,一脸不舒服的样子,脸腮鼓起来。</p>
祁砚峥意识到什么,抱着人往卫生间走,但池哩没忍到,直接吐在男人昂贵的黑色衬衫上。</p>
吐出来舒服些,她又晃着脑袋窝回原来的位置继续睡,祁砚峥看着衣袖到衣角处流的污渍,眼皮跳了几下,脚转个弯离开。</p>
黑色房门被打开,祁砚峥直接抱着人去了浴室,将她放在洗漱台上,掐了把池哩的脸蛋,她蹙眉,不甘不愿抬起眼皮,“你干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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