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毕竟还小，长得不高，居然还真的没被人发现，偷摸溜过来了。</p>

看着他盯着女儿直勾勾的视线，谢姿月莫名有些想笑。</p>

“我来看看妹妹。”燕酌看着谢姿月，似乎有些别扭。但是他还是没舍得挪开半步，凑在她身边盯着顾萱猛看，眼神中满满都是震惊：</p>

“妹妹好白啊。”</p>

按照他的身份，本来也该称呼顾萱为长公主的。但是镇北侯在朝中地位非同凡响，一直都是汉宪宗想极力拉拢的朝臣。</p>

他们家一直都极力保持中立状态，不站队。要说唯一的缺陷，大概就是家里子嗣不丰，几乎都是独苗苗。</p>

所以谢姿月对待燕酌倒是十分宽容，闻言看了看怀里可人的女儿，笑道：</p>

“还真的让燕世子说对了，果真是个小公主呢。”</p>

燕酌似乎极为喜爱顾萱，在谢姿月说话的时候也一直盯着顾萱瞧，甚至小心翼翼伸出了手来。</p>

“娘娘。”他的声音有点不确定，不过当时他确实听见自己的乳母是这么叫谢姿月的：</p>

“我可以摸一摸小妹妹吗？”</p>

他的手短短的肉肉的，因为太调皮捣蛋了，脏兮兮的并不干净。</p>

看着白嫩可爱的顾萱，谢姿月当然不可能让他这么去摸女儿。她想了想，从自己怀里抽出一张手帕给燕酌擦手：</p>

“擦擦手再摸阿萱吧，阿萱爱干净。”</p>

燕酌于是就乖乖站在原地让谢姿月擦手。</p>

也就是镇北侯府的下人不在这里，要是他们在这里看见了准要吃惊。</p>

毕竟燕酌在家里就是妥妥的混世大魔王，三天一顿打的那种，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听话的时候。</p>

“这不是燕峙家的小子吗？”汉宪宗注意到这边的动静，饶有兴趣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