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读书读疯了，不然书院正殿，谁会擅闯？”</p>

“呵呵！”</p>

其他学士也都跟着笑了起来。</p>

“好啦，把正殿打扫干净，早点休息，顺便来两个人看守正殿！”</p>

李文博让众人忙活起来。</p>

他现在成为林亦的书童，又是书院第四，众多学士也都服他。</p>

……</p>

翌日清晨。</p>

林亦打了个盹，迷迷糊糊睁开眼，发现窗外已经天亮。</p>

“读书果然能够增长才气，要是我资质足够好的话……岂不是读书就能成圣人？”</p>

林亦自嘲一笑。</p>

如果读书就能成圣人，那大衍也不会就只出过一个孔圣人。</p>

“爷！”</p>

门外传来李文博的声音：“先吃早点，待会我们去给死去的师弟们送行……”</p>

林亦合上书籍。</p>

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心情有些沉重。</p>

随后，李文博提着食盒进入房间，带来的早点是大米粥和两个包子。</p>

“辛苦你了！”</p>

林亦朝着李文博点了点头。</p>

“爷说这话，咱是你的书童，这都是分内事！”</p>

李文博笑看着林亦。</p>

觉得非常满足。</p>

吃苦在前，享福在后！</p>

……</p>

书院山腰处。</p>

书院学士身穿白色儒衫，手腕上系着白缎，有些死去的学士家属，披麻戴孝。</p>

数十个花圈被学士举起。</p>

远远看去，一片纯白。</p>

哭声漫天，哀号遍野。</p>

二十三个骨灰陶罐，由二十三个书院学士抱着，灵位也在上面。</p>

死者家属，则在一旁哽咽哭泣。</p>

痛哭白发人送黑发人。</p>

晨风微凉。</p>

场景令人神伤。</p>

“林亦还没来？”</p>

郑知秋站在丧葬队伍最前面，看向登山石阶方向。</p>

眼看时辰已到。</p>

他也不再等候，朗声道：“登山发引大吉，出发……”</p>

丧葬队伍开始行进。</p>

送葬队伍中的君集书院院长何为君，意外道：“林亦怎么没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