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猛一直安安静静的,林涛等护院此时有些不知所措。
林涛问伍明修:“伍公子,怎么办?”
伍明修气定神闲的道:“不怕,跟过去看看1
这头小李铺头实在被吵得头大,喝道:“再不给我闭嘴,小心我的刀子不长眼!给你们来个就地正法1
众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于是一大群人被押着赶往县衙,这阵容,引得一路无数百姓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这些人犯了什么事?怎么全被抓了?”
“还用说吗?打群架呗,你看他们,个个鼻青脸肿的,身上都挂了彩。”
“这是为什么打成这样?”
“听说是是王溪镇的某个大户,因为西雅街抢了他们的生意,就命人将官道通往西雅街的路口给堵了。不让人往那西雅街过,结果路人就不同意了,双方就打了起来。”
“还有这等事!这也太缺德了吧!那西雅街我也去过,道路又宽又平整,干干净净,管理的井井有条。那西雅小吃街的东西花样又多又好吃。我吃了一次就还想去第二次哩。”
“真这么好啊?”
“那当然,新街又宽敞又干净,除非万不得已,谁还愿意走老街!他们那王溪村的街道又脏又乱,垃圾到处乱扔,人不往西雅街去,才怪哩。想要抓住客人,自己不提高,却拦住去路不让人往别处去,哪有这样的道理1
“是啊,哪有这样自私缺德的人1
......
这一大群人三十来个,只提了村长几个主要人物堂审,其他人全部关进了大牢。一时间原本空荡荡的牢房,一下子都爆满了。
县衙大堂上,县太爷一脸威严,正气端坐,一侧伺立着满脸精明的师爷,两旁立着拄着水火棍的衙役满脸煞气。
“升堂......”
“威武......”
“咚咚咚.....”
两旁拄着水火棍的衙役,快速而有节奏的敲打着地面,将棍子在地上敲得咚咚作响。
县太爷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还不速速报上名来1
林孝义忙回道:“回大人,草民是林家村的村长林孝义。”
王有富道:“草民是王溪村的王有富。”
“尔等聚众斗殴,影响恶劣!究竟为何事发生争斗,详细说来。”
林孝义忙道:“请大人为我们做主!他们王溪村的人,无故拦去通往我们林家村的去路,阻碍交通,扰乱社会次序,还围攻我们过路的百姓。大人,您一定要为我们做主啊1
县太爷厉声问王有富,“王有富,可有此事?”
王有富眼神闪烁,看到两边那拄着水火棍满脸煞气的衙役,吓得一抖,一贯扯谎的人这回也不敢了,
“确,确有此事。”
“你们为何挡住去路?”
“大人,他们西雅街把我们街上的客人都抢走了,我们那条街现在冷冷清清,都没有多少人过,生意萧条,店铺都要关门了。日子就要过不下去了啊,大人。”
“客人要往哪里去,乃是他们的自由。你要想吸引客人,那就自己要提高要改善。哪有拦住别人的道路不让人往别处走的道理。罚你们每人二十大板,以儆效尤!回去就去把道路清开,以后再敢无故拦住道路,阻碍交通,定不轻饶1
王有富听到县太爷这话心中很是不忿,一咬牙,大声道:“大人,草民不服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