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对方不能说，那么，他也就不勉强对方。

于是，九天玄女答应一声后，便默默退了出去。

牧寒见九天玄女把门关好之后，便拿出了力书，丢给了玉虚圣人。

实际上，牧寒之所以让九天玄女离开。

一方面，确实是因为，他不想让其他人知道玉虚圣人说的这个秘密。

另外一方面原因，就是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力书的事情。

“你看看这个，看完之后，我相信你会和我说的。”

那玉虚圣人脸上满是不屑，他可不相信，牧寒能够拿出什么东西来，能够让他做出改变。

但是，当他看清楚牧寒给的自己的东西后，他的神情彻底变了。

力书！

他认出了这是什么宝贝。

就见他很是认真的，将力书放在了地上。

然后，整个人给力书，认认真真的磕了三个响头。

做完这一切，他才看向牧寒，然后问道“这是你从盘古大神那里得到的宝贝吗？”

牧寒歪着头，看了玉虚圣人。

“你既然会做出刚才那些动作，那也就是说，你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的。既然如此，你觉得我是如何得到这东西的？”

玉虚圣人认真思考了半天之后，终于给出了他心中的答案。

“你是盘古大神的继承人，所以，他把力书交给了你。”

牧寒没有说话，他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

“你叫什么名字？”

玉虚圣人开始打听起了牧寒的名字来。

“牧寒。”

牧寒也没有遮遮掩掩的，直接说出了名字。

那人在那里，默默念叨了好几遍牧寒的名字之后，整个人给牧寒跪了下去。

“拜见牧寒大人。”

那人行的大礼，非常的大。

可以说，是牧寒见过所有的人里，对自己行的礼最大的一个。

对此，牧寒并没有阻止。

因为，他非常清楚一件事情。

那就是，玉虚圣人并不是真的对自己行大礼。

这一刻的玉虚圣人，其实是把自己当成盘古大神，然后，对着盘古大神行大礼。

果然，玉虚圣人在对牧寒行完大礼之后，开始哭泣了起来。

牧寒对此，也没有阻止，就在那里默默等待，等待玉虚圣人将自己的心，平静下来之后，在和自己说说，盘古大神给他的敕令，到底是什么。

过了许久许久，终于，玉虚圣人的心境平复了。

他看着牧寒，然后，默默说起了秘密。

“此地叫做北域，乃是盘古大神起的名字，其原因就是，此地在洪荒之北。”

“我当初也是洪荒生灵，是盘古大神找到了我，给了我修炼法诀，助我修炼，他还给了我鸿蒙紫气，助我成圣。”

“你说的什么祖龙、元凤、始麒麟，那都是我的晚辈。”

“至于说什么鸿钧道祖、太清老子、玉清元始、上清通天，他们虽然是天道圣人，但我可却不怕他们。”

“我成为天道圣人的时候，他们什么都算不上。”

“准确一点来说，我才是洪荒第一位圣人。”

“我本可以在洪荒逍遥自在，就犹如你说的那样，到处横着走。”

“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就是因为，盘古大神交代了我一件事情。”

“他说在洪荒之北，有一个地方，叫做北域。”

“那里需要一个人去镇守。”

“如果我愿意去，那他就让我去。”

“但是，如果我去了北域之后，我就再也不能回来了，只要我还活着，我就要世世代代，永远在北域镇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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