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最后却见她摇了摇头。</p>

苏辰大失所望。</p>

“为什么？这样修炼对我们两个不都好吗，事半功倍，而且还没有任何副作用。”</p>

“要泡在一起。”</p>

“泡在一起又能怎样！你我之间是清清白白的师徒关系，我们问心无愧！”</p>

方楠哑然。</p>

她抿着唇笑了出来，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中也带着几番笑意。</p>

“不清白了。”</p>

苏辰有些郁闷。</p>

他隐约感觉，自己好像是搬了石头砸了自己的脚。</p>

之前的那一套说辞已经不管用了。</p>

不清白了？</p>

这还是他的今天亲自做的。</p>

但苏辰还是决定死鸭子嘴硬一回，硬着头皮道。</p>

“莫要管清不清白，总之我们二人问心无愧就好，不是吗。”</p>

“问心无愧…”</p>

方楠轻轻念着这几个字，随后盯着苏辰看，似笑非笑的问道。</p>

“你可以做到问心无愧吗？”</p>

“我…”</p>

这话可把苏辰给问傻了。</p>

扪心自问，他铁定是做不到的。</p>

可若想之后还能灵力双修，那必须要硬着头皮说能做到。</p>

“我…能！”</p>

苏辰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两个字的，声音从牙缝中挤了出来。</p>

两个人四目相对。</p>

方楠安静静的看着他。</p>

苏辰只瞧见她张嘴闭嘴，却没听她发出声音，心中奇怪。</p>

夜色静谧，月色朦胧。</p>

屋子里的光线很暗，苏辰看不清楚他的口型是什么，但隐约感觉像是三个字。</p>

我…不…能？</p>

他不确定自己看没看对。</p>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p>

可自家师尊方楠那性子，是根本说不出来这三个字的。</p>

苏辰直接坐起身来。</p>

“你，你刚才说什么？你再重新说一下，我没听见。”</p>

方楠无辜的看着他。</p>

“我没说话。”</p>

“不对，你刚才肯定说了，我看到你张嘴了，你肯定是说什么了。”</p>

“张嘴又不是要说话。”</p>

“那还能是干嘛？总不能是要亲亲吧，等等！所以是要亲亲吗？”</p>

方楠背过了身子，声音轻冷。</p>

“我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