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琦琦,你,你在胡说什么?这两个字,你怎么能这么随便、轻松的说出口?我们还有女儿呢。你知道嘛,自从发生了这件事后,我心里一直都过得都很忐忑吗?
我甚至害怕睡觉,你知不知道?我怕······我怕我一个不小心,做梦说梦话,我整日整夜里都过得惴惴不安,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东窗事发,人前人后都被人戳脊梁骨。
我更怕······更怕此刻。琦琦,嗯,不要跟我分开,你要是真跟我分开,不是······不是正好称了她的意吗?
你就是再生气,也不能这么快就判我死刑······这么快判我死刑······”
他对上她激色如洪,悲愤欲狂的脸,心头一震。
他都乱七八糟、语无论次说了什么?他真是个混蛋!他想上前,却如踏万仞,感觉哪哪都拧住一船。
他急得后背湿透,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硬挤也挤不出来,只觉得胸臆闷痛至极,难受的整个人好像都要裂开,而这一切······都是简欣然!都是简欣然这个心机女。
冯煌琦呆立,“这么说来你出轨都是别人的错?”
“我······我······琦琦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苛刻?给我个机会,我也只是······”
“你也只是什么?精典渣男语录吗?”冯煌琦眸中血雾狂涌,“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
“不不不!是我的错!我自然铸成大错,你总得给我机会补偿嘛。你知道吗这一刻······我居然觉得总算是解脱了。不用每次在看你,澄清相信我的眼神,我······”李晓阳絮絮叨叨。
冯煜琦踉跄后退数步,家婆说话惯来单单打打,所以家婆嘟嘟此类话题,她一直当做耳旁风来听。
而当时的他,只要一听到类似的意有所指,脸就拉成了驴脸,原来字字戳到了他的痛处。
冯煌琦委顿不说话。
李晓阳喉结干涸,艰难踱步主动往她身边移,手臂几次抬起,就是不敢伸到她的面前,他还想撩开她被夜风捻起的额角发丝,捻去她精致的耳垂后面。
最终,他还是打破僵局,就在他要接触到她的脸时,她却飞速地将脸侧去了另一边。
他的手臂陡然疲软,“叭”一声,跌落在身侧两边。
“李晓阳,我给你三天的时间,从家里搬出去。三天后,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1
简欣然窃喜之余,眉头皱得紧紧的,为什么是李晓阳搬走?财产怎么分割,这些都不用谈吗?
李晓阳如遭雷霹,“我,我不离!琦琦,我错了!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不会,不会的1
“那她怎么办?”冯煌琦看了眼绿植后面。
“她······”李晓阳喉口干涸,简欣妍对他来说,就像小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一个新鲜的玩具,喜欢上了,就沉迷地玩上一阵子而已。
工作无聊没有进展,你又要照顾家里,还要带着女儿学习,常常倒头就睡,夫妻间的生活过得跟上班打卡一样的没劲。
这样的日子一过就是四年,他是想管住自己的。他也有尽力,谁知道还是翻船了。
在不影响生活前提下,打发一下时间而已,“她什么都不是。”
什么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