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煌琦扭头,落荒似的拔腿就逃,她跟一个鹰过拔毛的铁公鸡有什么好说的?你住在这个小区你就住呗,你爱在这里晨运你就跑呗。
在哪里锻炼身体不是锻炼,这世道避开一个人,自己还是能做主的,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她绝对不咬回去。冯煌琦决定就近找一间健身馆,再不在小区里晨运。
“那就这么说定了,晚上我在你家门口等你?”百磊元感觉自己的腮帮子火辣辣的疼,好像有肿起来的趋势,他一手捂着腮帮子,一边追了上来。
“······”说什么就这么定了?理你,我冯煌琦就倒过来写。
“怎么不说话?在想什么?”
真是讨厌的要死!管天管地还想管她脑子在想什么······资本家连人家的思想也想剥削一下?我又不是你员工。
这一刻,冯煌琦感觉自己狼狈极了,恨不能见到传说中的哪吒三太子,脚下踩着风火轮,带她溜到十万八千里。
“冯,我认为你应该好奇我住几单元几号房。”他腿长,孜孜不倦的贴在身侧,一路走一路说。
“······我不好奇1她忍无可忍,扭头瞥他一眼,“你等一下,别总跟着我,我想静静。”
“那晚上见。”
呵呵,“好埃”
总算是甩掉这块厚颜无耻的狗皮膏药,冯煌琦无语抬头望天,晨曦的行云在秋风的催促下慵懒行走,仿佛一路都跟在她身后看戏。
唉,真是流年不利,她决定挑一套酒红的套裙,挡挡晦气,看着镜子里肤白透红的女子,如瀑的长发披散在肩膀上,有些许的湿润,侧肩嗅嗅,还有薰衣草的洗女水香味,眸色明亮,唇如樱桃,呃······冯煌琦抬手敲自己的额头,大清早的想什么呢?
往手腕外喷上自己喜欢的香水,提包出门,上班班。步子刚刚迈出小区的门口,手机在包里唱起熟悉的音乐,她停下步子,从包里拿出一看,是一个没接确过的陌生电话号码,“喂,哪位?”
“琦······是琦琦吗?我是爸爸埃”
啊这······冯煌琦边走边接听的电话的步子又停滞了下来,心道:难道李晓阳还没跟家里说他们已经离婚的事情?
她不想跟李家再有任何过多的接触,然婚内之时,家公对她很好,是真的把她当亲闺女,冯煌琦咬了咬唇,“爸爸,早上好。”
“好好好,琦琦啊,你们······你们现在在哪里啊?”
你们?没们了,“我······您这是在哪里?”
“我来榕城了,我现在在火车站呢,给晓阳打电话,他没接,往家里打电话,电话又嘟嘟的响,你们······这是都怎么啦?爸爸不放心啊,所以,没跟你们打招呼,一个人就买票,过来了。”
金融街的座机,从她搬迁之后,她就让物业帮忙办了停机,冯煌琦抬指揉了揉太阳穴,有些愧疚的说道:“爸爸,您别急!您就守在这部电话跟前,我让瞳瞳爸爸给您回电话。”
“······哎哎,好好,你打你打,爸守着电话,不走不走。”
冯煌琦听着李爸爸的声音,鼻尖发酸,心扉起伏了几下,调出李晓阳打的号码,一遍二遍三遍四遍五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