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常听有人说,好人死后上天堂。可是,天堂是什么样子的?有谁见过?不过,是人臆想出来,安慰失意之人,带毒的糖果。
“人言可贵埃再说,我还有女儿,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不把她考虑进去,你明白吗?”
“那你,你在这之前,有没有想过,查他手机啊?”她要不要查查陈钊的手机?这年头了解一个男人,手机就是万能钥匙。能看吗?应该不能吧!看了,看了会不会是大型翻车现场记。
不看,还是看?
如果看了,是不是也就意味着轮落到为了男人,失去自我的女人!
“别的人,我不知道。我自己,我从来没有查过。是······是他在外面的那个女人,她沉不往气,打电话过来,跟我叫嚣,砸醒了我这个蠢笨的死女人。”
“呸”,肖凝雪叹了口气,她连愿加一个月的班,也不要陷在男女关系里,这样的患得又患失,所以靠谱的人是很重要了,真的很重要,偏偏陈钊他,他不能给她这种感觉。可是,可是现在要怎么办?她与他,已经超越男女的工作关系了,要继续吗?
她宝贵的第一次,怎么就,就在那样迷糊、懵懂的状态下,醉倒在他编织的浪漫里,他在铺满玫瑰花瓣的波斯毯上,把她抱起,一步步进向圆形的大浴缸。他如歌漫舞的话语,溜遍了她娇嫩的皮肤,在她一次次推拒中,慢慢的探索,把她从女孩变成了女人。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她宁愿不曾参加庆功宴,不曾看他醉酒,扶送他回房······人生就是这样,没有橡皮擦,时光更加不可能倒回。妈妈沉重的教诲,话还在耳边,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自己的丈夫······现在,她只能嫁他的吗?
她的第一次,那样的水乳交融,浓烈的跟躺在浴缸边的红酒一样,冒着玫红的馨香,让她自今想起,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的匪夷所思。
“哎哎!你在,想什么呢?”冯煌琦歪头看她。
肖凝雪敛眉回神,悄悄吁出一口气,如同悄悄吁出重重的枷锁围困,举眸四视,路旁有一间电影院,墙壁里的画报做的非常漂亮,“那,你看,我在想,咱们好久都没有在一起,看电影了,进去吧?”
“挨·····”冯煌琦看着被强行塞进手里的串串筒,走近海报,“文艺片哎,你确定吗?”
肖凝雪指尖在手机哗哗一刷,“嗯,我确定,8.6的高分,应该值得一看。”
两个小时后,冯煌琦挂在肖凝雪的胳膊上,走出电影院,“哎,雪宝,你真是有毒啊!我跟你有仇吗?你明明知道人家刚刚离婚,还拉着我,又看了这样狗血的剧情。一个医院内,渣男两边跑。一边是拿刀割腕,自尽未遂的妻子;一边是逼婚,动了胎气的小三。你这不是,往人家伤口上洒盐吗?”
“是啊,谁说不是呢。”
“啊,我要跟你绝交1冯煌琦转身,作势走人。
肖凝雪急忙迈起步子,跟上,伸手拉住,“好啦好啦,我的错,我的错!我也没想到,居然是这么狗血剧情,简直浪费我们的时间。
真是弄不懂报这些剧情的导演,你说拍什么不好?总拍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