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昏倒——见色起意!?(1 / 2)

一句话简介:超越精神病来爱你~

日本繁花似锦的银座,是一个越到晚上越歌舞升平的地方。街道一片静寂,但每隔几步远的居酒屋、酒吧、风俗店、艺伎坊里却是另一番景色。

卸下了白天的体面,在居酒屋里,同公司的前辈后辈一起吃饭吹牛,在酒吧里,同龄人没差别的感叹着白日生活的酸甜,在风俗店里,白日体面的各行各业人士撩着各式各样的女公关,在艺伎坊里,顶尖的上层人士享受着梦幻的境遇。

在这样一个表面平静内地里暗潮汹涌的销金窟里,有一间正热闹的理发店。

它坐落在银座的最黄金的地段,虽然看门头,只有一方小小的楼梯是向上进去的。但二楼整层的灯火通明告诉着你,它的不一般、它的格调和繁华。

“凇先生,银座大厦三楼的妈妈桑来了,她说今天她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请一定帮她做一个好看的造型,她提前了好久预约。”

即墨凇唯一的学徒小优,对着正在给两周前约了造型的艺伎,整理头发的即墨凇道。

“优,我知道了,让妈妈桑先到隔壁座休息一会儿,即墨马上就过去。”即墨凇温柔地声音任谁听了都会不自然平静下来。

小优沉醉着,傻傻地“哦”了一下,也不动就盯着行云流水般,把钗鬟当画笔挥舞的艺术家即墨凇,犯着花痴。

直到妈妈桑都有些着急的上来,才抱歉地鞠着躬,把妈妈桑带到了即墨凇指定的位置。

这里是一个小隔间——这栋楼原本是一个小洋房,二楼被隔出来后空间很大、层高很宽。于是在即墨凇的安排下,又在原有的基础上加了这么个隔间,这里就是他vip客人的专属空间,旁边还有一个属于他的小休息区。

“凇先生,妈妈桑可是预约了的,时间就要到了。”软绵绵撒娇的嗓音不难听,却也不算悦耳。

即墨凇转着艺伎头上的最后一支花钗,“今天应该能够让松本先生眼前一亮的,白鹤小姐。”

“谢谢,淞先生,我也希望松本先生可以开心。”白鹤小姐笑笑,抬眼煽动了一下眼眶上精致的羽翼道。

妈妈桑眼神微愣地凝视白鹤小姐,嘴角的微笑仍旧继续洋溢着,两人相互点点头,算是打招呼,然后白鹤小姐就离开了。

“瑞香小姐,今天想要做一个什么样的造型?即墨今天有几款推荐的1温柔地话语间没有废话,只有抚慰人心的润。

回过神来的妈妈桑,很开心听到即墨凇叫她的花名,已经不会有几个人这么叫她了。

她原名佐见香,花名瑞香小姐。

“今天整形医院的医生要过来呢,所以妈妈桑今天一定要漂亮年轻呢。”佐见香娇俏中带着得意回答。

即墨凇温和地点头,“那就给瑞香小姐做个夙月鎏水髻,这个用上的珠钗,瑞香小姐喜欢可以留下,不喜欢的话,明天让黑服送回来就好了。”

佐见香对着大方镜点头,“这样年轻的花色,妈妈桑还能用?”也不用即墨凇接话,她接着笑,“造型好看,妈妈桑就送钱过来。”

即墨凇温柔地摆正佐见香的头,脸上带着若近若远的暖,开始用指节分明白暖玉般温润的手攒着花。

片刻时间,一个香鬓留边,过桥留须的簪花发式就做好了。

“今天瑞香小姐的和服颜色穿得很嫩,这款少女留情的发式最适合不过了,头发上就不要再加什么了,簪子可以固定好。”

即墨凇提示着佐见香动作幅度不要大,今天只有一个簪子,却也适合和服的涓涓小意。

“眉眼处,即墨给添上几笔,可好?”温润细如流水地声音在耳边问着,让人不禁点头。

正震惊于这样少女懒散地发式,竟莫名地合上了她的和服的佐见香,乍一听闻耳边的声音,下意识的点头,丝毫不觉即墨凇是在毁坏她自信无比的妆容。

一点调色,粉中带着淡淡地白,画眼线的细笔,几乎在下笔的瞬间就现了花型,添一点墨色,一瓣初开的樱瓣及显。

“不知瑞香小姐可还喜欢,动乱了你的妆面,即墨抱歉了。”即墨凇站在自己的作品身后道。

“太美了,淞先生的手果然妙极了,太可爱了,太不可置信了。”接连的惊讶都表明着佐见香的喜爱。

“你喜欢就好,是你本人的条件好,即墨只是把你最好的一面放了出来。”即墨凇如温玉般地嗓音再次安抚佐见香的惊讶。

小优再见到佐见香的时候,也是傻傻地愣了好久,直到佐见香微仰着头,好笑地给了她一个媚眼,下楼去了。

小优才‘蹬蹬蹬’地上阁楼惊叹着,“淞先生真的好厉害,这个造型好像《未闻花名》里烟花大会女儿的造型呀。”

“优,现在几点了?我们还有预约嘛?”即墨凇问着正花痴小姐姐的二次元少女。

“现在已经10点多了呢!但今天的预约没有了,淞先生可以早点下班,下面也只有两位顾客在洗头发。”对于工作小优还是很优秀的。

即墨凇点头,关上他梳妆台上所有的盖子,他轻轻地、舒缓地一根一根地放松着自己的手指。

对小优道,“明天预约的客人减少两个,我明天想多睡一会儿。”便下楼去了。

在一男一女的星星眼中,即墨凇渐渐地谈出他自己的理发店——水沫。

小优刚要点头,随即明白是什么了之后,就在即墨凇的身后想要说点什么,但又停祝

淞先生也累了,给他一天休假吧。

明天几个预约中的名媛小姐姐可以说明一下只养护头发,下次凇先生再给他们设计独家的发式。

做好打算,小优就在收银台算着今天一天的进账,她表示这个时间是她最开心的时候。

顺着楼梯下去了的即墨凇,盯着静寂地街道,揉着手指慢慢地走着。

偶尔经过一个居酒屋,听着里面昭和时代的歌,还跟着颠一颠手腕,之后就渐渐远行。

快11点钟,背离银座繁华的小街道,静谧的可怕,但即墨凇很喜欢,他有车,但他不喜开,这样的小巷也只适合漫步。

一个转角就快到他的家楼下,却在即墨凇转弯的时候,撞到了一个温热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