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当年,澜溪怒目瞪向他,“贺沉风,当年的事,我还可以告你强暴1
贺沉风唇角微微一勾,眉眼却渐冷,“强暴?呵,有证据吗,更何况是你自己主动进的我的房,我还想说你蓄意为之。”
“你”澜溪气结,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因为当年她醒来后离开,事后确实是发觉了自己进错了房。
一口气憋在胸腔那里没办法吐出,她直接下车,很用力的甩上车门,头也不回朝相反方向走。
贺沉风在她甩上车门后眼眸一紧,随即一脚踩下油门,车子迅速离开。
然而,在行驶不到五十米的地方,却又忽然刹车停下。
墨黑的眸子微转,凝在后车镜上。
那里一个瘦削的身影正站在路边伸手拦车,有些空荡的马路上,很是寂寥。
贺沉风眉心一直都是紧蹙着的,他不太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后车镜内,女人还站在那里拦车,偶尔计程车开过却是未停。
他不禁细细的打量起来,她不算矮,很瘦,和其他女人打扮不同,似乎每次见面都是短衫长裤,很是保守。
从她种种表现来看,似乎真的是不想要钱,而那天她跪在那里说只有君君一个孩子的悲痛也都不假,偶尔想起时,心头都会泛起烦躁。
只是,不要钱的话……
娶她?不可能。
但孩子,他却为了避免以后的后患,非要不可,而且他也很喜欢君君,他是他生命的延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