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元朗也笑,栖身将她压倒,“就参加个婚礼那么简单?我怎么闻到的都是旧情复燃的味道埃”
“好吧,我跟他去是有原因的。”艳阳配合的勾着他的脖子。
“什么事?”他撑在她上面,气息击打在她的眉眼上。
她舔了舔唇,将事情前后都跟他说了遍,最后美滋滋的,“反正我也不吃亏,这不还蹭了顿饭,而且还沾了喜气1
“这种小事,你难道不会来找我吗。”贺元朗听后,心头火起。
“还是算了吧,我欠你的都够多了。”艳阳悻悻然着,手在他后背抚。
“既然都欠的够多了,还差这一件?”他捏起她的下巴,挑声问。
“当然了呀。”她点头,散散漫漫的态度。
说完后,她瞅着他,发现他目光沉沉的瞪着自己,一阵打怵后,只好有继续道,“这事又不是我主动找他的,是我同事有求于他,我就是赶鸭子上架帮了个忙,至于那么大题小做么1
贺元朗还是瞪着她,嘴角勾着阴测测的笑容。
“好哥哥,你现在这样,怎么让我觉得有些像吃醋呢。”艳阳故意调侃着。
“若我说是呢。”他声音很慢。
“……”别开玩笑了1闻言,艳阳明显的顿了几秒,也分不出他的真假。
神情不自然间,忙转了话题,“你女朋友今天抢到花了,是不是老开心了?”
“谁说她是我女朋友?”贺元朗冷冷的反问。
“哦对,不是女朋友,是未婚妻嘛。”她恍然大悟着纠正。
贺元朗在她的上方凝着她,冷声一字一字,“艳阳,是不是我订婚还是结婚,对你来说都没有任何关系?跟在我身边这两年,你上我的船也只是因为欠我的,没有别的原因,是吗?”
艳阳。
他极少会这样喊她的名字,不是动情就是怒极时,可每一次,她的心脏都会习惯性的停滞。
“不然呢?”她对上他的目光,看了许久都琢磨不透,到最后,换上了几分戏谑几分真的调调,“上船这么纯洁的事情,还能让爱情给玷污了呀?”
她最后是散散的反问,可他没有回答,唇线逐渐抿了紧。
“到底还做不做了啊,不做我睡觉了1艳阳伸手在他胳膊上的肉拧了圈,懒洋洋的不耐。
贺元朗危险至极的眯了眼,直接用实际行动来回答她,动作带着股狠劲,似乎要把她往死里整才甘心。
“君君……君君……”喊声变得破碎,她甚至求死都不能。
沉沉的夜里,她疲惫的昏睡,梦里又回到了白天的场景,花束高高的在半空中,然后落在她的手里,没有任何人去抢,周围都是热烈的起哄声,她将花束紧紧握祝
抬眼看过去时,刚刚抛了花束的新娘子已经和新郎相偎着离开,不经意的回过头来,是贺元朗英俊的眉眼,和周彤彤幸福的笑……
猛地,她一个激灵的坐起来,这才从梦里惊醒。
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她重新躺了回去,男人声音响起,还有睡梦中的沙哑,“做噩梦了?”
“嗯……”她点了点头。
“没事,睡吧。”贺元朗将她腰上的手收的更紧了些。
“……”嗯。”她仍旧点了点头,再度闭上了眼睛。
窗外的夜色还继续着,屋内的大船上,男女像是叠汤匙的偎在一起入眠。
艳阳侧着身子背对着他,抱着他的一条胳膊,在他不知道的夜里……流泪。
接到医院消息时,艳阳正在给学生们批改着卷子,当下跟主任请了假,急匆匆的跑出了学校。
连续打了几通电话都没人接,她在贺氏大厦的一楼大厅里,急的来回的走,前台的小姐始终是副礼貌客气的模样,“很抱歉,没有预约,您不能见我们副总。”
她是刚从医院来这边,妈妈忽然昏厥才进行了个抢救,按照主治医生的话来说,就是不太敢贸然再实施手术,虽然他们这边也一直都是美国那边的方案和配药,但给出的最佳建议是,希望能到那边继续手术治疗,而且越快越好。
所以,她得找他,因为她什么都解决不了。
“叮”的一声,专属电梯的门被缓缓拉开,里面走出的人正是她焦急要见的。
心中大喜,她快步跑过去,嘴巴一张一合的,却没有声音发出,因为看到了他身边跟着的周彤彤。
“你怎么来了?”贺元朗见到她,微微惊诧。
“我……”艳阳张嘴,看着他,又看着他身旁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