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轿的力夫冒出冷汗,他们深知祁王萧钰这个名字在沙场上有多么令敌人恐惧。
祁王千算,杀人不露行。
他最讨厌的,就是事情超过自己的预料。
男子盯着沈清月方才坐过的位置出神,眸色晦暗不明。
方才从沈家开始,只要一靠近此女,他便能隐隐约约听见她心中所想。
一路听来,越发觉得这个沈清月不一般。
不仅伶牙俐齿,心中所想与实际表现完全不同,还敢在皇后面前耍心眼。
这哪是从小被苛待长大能有的胆识和魄力。
而且,她似乎能见的寻常人见不着的玩意儿......
纯阳之人?看不清的命格么?
呵。
萧钰眼神越发幽深,打了个手势,阴影中闪出一黑衣暗卫。
“此女有异,去查。”
沈清月来到自己的小厢房,一股子霉味刺鼻。
也难怪原主身子骨差,正常人在这环境待多几天都得病了,更别说一个弱女子。
上次是因为身子疲,没计较那么多便睡了,现在沈清月可将就不了。
不过沈林修才只是一个小小的侍诏,府内空余的一间客房也显得磕碜,沈清月是断然不会选的。
既然要睡,那自然得挑好的。
谁的房间最好?
那自然是何氏的宝贝女儿,沈玲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