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月从小曼的口中得知，怡红院里面的姑娘其实大多都是外地来的，老鸨拿着她们的卖身契，将人带进了怡红院。

可是按理来说，怡红院的人会越来越多，可现在每天都有新人来，但以前的人去了哪里没有人知道。

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当时有个和我关系很好的女子，来怡红院不到半月就不见了。”

沈清月追问道，“那人去了哪里，你没有问过吗？”

小曼立马反驳道，“我当然跑去问了，当时老鸨说她赚够了赎身的钱已经回了老家。”

听到这些消息，沈清月心里已经猜测出这些女子肯定已经死亡，但还是脸上挂着笑容。

“没想到怡红院这么赚钱，半月就能赎身，可真是容易。”

小曼摆摆手，知道自己说的太多，连忙起身“我先走了，不然回去的晚可是要挨打的。”

沈清月将人送到店门口，看着她远去的背影，突然觉得有点悲惨。

“你可别听她说什么半月就能赎身，我之前可是五六年都没有攒够。”红鞋女鬼走过来提醒道。

沈清月的心里复杂了起来，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的女子，付龙生暗地里做的到底是什么？她没有什么头绪。

一想到那些花季的女子陨落死的那么的悲惨，心里还是有些触动。

“你最近有没有研究新的产品？”

红鞋女鬼得意的拿出一个配方，“这个是美人膏，涂上之后不但可以有提亮肌肤的效果，还能让人脸上的皱纹都淡化。”

沈清月惊喜的看着配方，忍不住夸到，“这不就还有抗衰老的效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