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两个人身后的霍普气喘吁吁,一直坐在办公室的中年人扶着膝盖在原地停了下来。
跟过来的朱迪忍不住问道,“我们还追吗?”
“o!!!”
在闭园前,两个人把环球影城逛得差不多了。
沈姜最后回到费尔奇的办公室,买了一把飞天扫帚。
她颠了颠份量很轻的模型,“我还以为真的会用木头一比一还原呢。”
爱德华手里提着大包小包,“你已经买得够多了。”
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进货。
“下次说不定出新品了。”沈姜拍了拍魔法袍的灰尘,她带着爱德华走出园区找到停车场等候的经纪人。
劳莫看了一下脸上黑一道白一道的一大一小,“你们这是打架去了?”
“算是吧。”沈姜含糊地回答道,她低头玩着爱德华的魔杖,这个可以在园区感应,她玩了好几次。
劳莫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看了一下面色如常的男孩,‘或许只是小插曲。’
“对了,下个月初是徐鱼溪生日,我们准备提前给她过了,明天别睡懒觉,早点起来准备惊喜。”
沈姜打开手机,看到标注的日期,她这阵子光跟“斗智斗勇”,把一直照顾自己的姐姐生日都忘了。
“知道了,我今晚不熬夜。”
虽然沈姜跟劳莫他们之间都是雇佣关系,但是一伙人付出的感情远远超过了所获得的金钱。
异国他乡无异于让几个不同地区的人产生牢固的纽带。即使他们学会了异国语言,交了外国朋友,仍然更看重工作室的家人。
沈姜第二天如约早起,徐鱼溪被万一拉着逛商场,不到天黑不会回来。
裴壮挽起袖子和面,手边放着模具,他正在做蛋糕坯子。
沈姜在厨房洗草莓,她接到指令去做草莓酱,‘这么简单的东西,简直在侮辱我的智商。’
按照裴壮告诉她的步骤,把洗好的草莓放在案板上切碎。
最后放到不锈钢锅里熬制,熬制出来的草莓酱会放在蛋糕坯子上,用动物奶油中和,做出来美味的手工蛋糕。
裴壮不放心地抬头看向厨房,小老板炸厨房的bug会不会再次出现。
沈姜自信地将草莓丁倒进去,拍摄完《深夜食堂》,她已经不再是曾经的厨房杀手,而是一名真正的厨师!
“嘭——”
裴壮立马丢下手里的面团,“小老板!”
他跑到厨房,看着自家老板缓缓转过身,脸上糊着血色的不明物体。
“啊,好像炸了。”沈姜抹了一把脸上的草莓汁。
裴壮没有在意现场的狼藉,走到沈姜跟前,他手不知道放哪里,“老板……你的脸……”没事吧?
演员的脸就是本钱,他无法想象那张脸出现一丁点划痕。
沈姜用袖子抹了一把,“没事,我刚放进去,它还没有热就炸了。”
劳莫和尊龍采购完回到家,就看到手足无措的裴壮,还有一脸血糊糊的沈姜。
“这是?”尊龍心颤了一下,等到沈姜把整张脸转过来才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血液。
“我就出门买个材料,你在搞什么名堂?”劳莫放下手中的生食,上前查看沈姜脸上有没有伤口。
“你就好好在客厅待着吧,别添乱了。”劳莫觉得爱德华走了之后,导致艺人肆无忌惮,平常男孩在的时候还能端着监护人的架子,装成成熟的家长。
“别念了别念了!”沈姜捂着耳朵摇头,唐僧念经!
劳莫顶替她熬果酱的位置,沈姜只好跟尊龍在客厅里聊天。
到了晚上,购物完回来的徐鱼溪推开门,她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心里有些奇怪,“他们今天怎么睡得那么早?”
下一秒房间的灯亮起,她头上飘落五彩缤纷的亮片。
“生日快乐,小鱼姐。”沈姜端着点燃蜡烛的蛋糕走到徐鱼溪身前,“快来许愿呀!”
徐鱼溪感动地捂住嘴,“呜呜呜,我好爱你们!”
万一看到多愁善感的同僚眼泪汪汪,她无奈地笑了起来,“咋又哭了?”
“我太……太感动了…”徐鱼溪擦了擦眼泪,吹灭上面的蜡烛。
几个人把蛋糕分完,吃着徐鱼溪的家乡菜。
劳莫和尊龍倒了一杯酒一口一口喝完,他们神态放松地在餐桌上聊天。
“好了,明天我们还要赶飞机,吃完了洗洗睡吧。”作为带着好几个孩子的大家长,劳莫对嗨在头上的小年轻下了回房令。
沈姜打了一个哈欠,她确实困了。
“晚安,祝各位有个好梦。”
劳莫看到艺人这么听话,他用怀疑的目光在她身上扫了一圈,真的困了吗?
技俩用多了,哪怕真的也会认为是假的,沈姜顶着经纪人不信任的眼光,慢吞吞地回到自己房间。
这一觉她睡得死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
沈姜感觉自己腰酸背痛,她揉了揉肩膀,“果然还是不能喝太多酒去打闹。”
她走进卫生间接水洗漱,“咦?”
“昨天的草莓酱吗?”她看到自己锁骨处有一块暗红色的污迹。
沈姜没有太过在意,她拿清水把污迹洗掉。
走下楼的时候,电视里放着晨间新闻。
【……凌晨三点的时候,洛杉矶日落大道发生一起恶性伤人事件,一名三十岁的白人男子在巷口被人捅了数十刀,目前已被送往医院……】
【……现场的摄像头损坏,警方怀疑这是一场蓄意报复行为,至于作案凶手没有半点线索……】
沈姜看到电视台里播放着伤员被放到担架的画面,她盯着那张眼熟的面孔。
‘他不就是昨天的白猪?’
大脑念出数据分析‘对比结果相似度。’
“真惨啊。”徐鱼溪倒吸一口气,“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
“我昨天去环球影城的时候遇到他了,他对我出言不逊。”沈姜幸灾乐祸地勾起嘴角,把昨天发生的事情简单地讲了讲。
“那还是死了吧。”徐鱼溪收起脸上怜悯的表情,她厌恶地yue了一声。
劳莫放下报纸,“你刚才说有人在录像?”
“嗯,我当时发现了,没有轻举妄动,叫工作人员来处理。”沈姜不明白为什么屠戮美洲原住民的后代还有脸歧视有色人种,简直把不要脸发挥到了极致。
“那就跟我们无关了。”劳莫神色冷漠地说道,如果当地警察上门的话,他可以用侮辱罪起诉,结合一下公司的律师力量,保证把对方的皮扒掉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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