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精神高度集中看完了,她心下一沉,‘这部电影’
“怎么样?”河政宇观影过程倒是很轻松,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这部35亿韩元制作的影片上映六天就为电影赚回了本钱,一部低成本高票房的电影,他票房灵药的赞誉更上一层楼。
“很好看。”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一部特别好的影片,整个过程没有任何尿点,剧情环环相扣,说是河政宇一个人撑起了这部电影都不为过,他的魅力完全在电影里释放出来了。
“你的表情好像不是这个意思。”河政宇撑着脑袋说道。
“我只是在为自己担忧,宋康浩前辈的《观相》,还有怔宰i的《新世界》,再加上《恐怖直播》,这次的位置太拥挤了。”沈姜面沉如水地说道,更别提《雏鸟》和《我的兄长》是挨在一起上映的,她担心观众们看得很出戏。
“这件事不应该是我来担心吗?”河政宇轻松地笑了笑,他发现小朋友一旦正经起来,更让人看着讨喜,“金相佑和孙尚宇,你更喜欢哪一个?”
沈姜感觉他更像是在问,我跟李怔宰你更喜欢哪一个,她没有避开他的目光,“我不知道。”
她恍惚间再次回到了小时候,邻居家的婶子问她,你更喜欢爸爸还是更喜欢妈妈,只能选一个。
“你不会说一个善意的谎言吗?”河政宇伸手掐了掐小朋友脸上的软肉。
“感情这件事怎么能撒谎呢。”沈姜摇摇头,她神情肃穆地说道,“我不会欺骗任何人的感情。”
这时门铃响起,河政宇起身去开门,接过外卖员手里的外卖,“白歌,薯条到了。”
沈姜跳下沙发,像风一样地冲了过去,“我来啦!”
到了晚上,劳莫来接沈姜回去了,河政宇这才发现时间过得那么快,他帮沈姜背好书包,“东西没有落下吗?”
“噢,对了!”沈姜从包里翻出来一个小盒子,“这是礼物噢。”
河政宇从小孩子手里接过包装丑陋的礼物,一看就是本人自己做的,他摸了摸沈姜的脑袋,“谢谢咯,小朋友。”
“走吧。”劳莫跟河政宇道谢之后带着沈姜离开了。
河政宇回到乱糟糟的客厅,他莫名感觉冷清了起来,“什么啊,我竟然还在留恋,真是疯了。”
他坐到家庭酒吧的旋转高脚凳上,拆开了那份星星纸包装的礼物——一个紫色的泥巴泥塑,上面还带了两个刀子形状的眼睛。
(这是我亲手做的手工,希望政宇i能喜欢,第一次做可能有点丑,不要嫌弃它qaq)
河政宇认出来那是在r最后一关挑战做出来的手工制品,还真是亲手做的,他想了想,把这个丑了吧唧的泥塑放到他收藏的那堆名酒中间,他对着面前的泥巴怪自言自语道,“你就负责吓跑偷酒的小偷吧。”
沈姜坐上车之后发现劳莫没有启动车子,她疑惑地问道,“我们不走吗?”
劳莫摸出车里的打火机,“我去抽根烟,一会儿回来,你就在车上等我吧。”
“噢噢,好的。”沈姜点点头,经纪人一下车后,她就拿出手机刷视频。
劳莫没有走到吸烟区,他乘坐电梯来到了河政宇家门口,不一会儿那个长相粗糙的男人打开门,“感谢您一直对白歌的照顾,一点小小的心意,还请您不要嫌弃。”
河政宇接过劳莫手中包装精美的小盒子,他想了想把今天的事简单地说了一下,“她好像对这件事反应有些迟钝,您还是注意一下吧,以免发生一些不好的事情。”
“谢谢您的提醒,我会让人好好教她的。”劳莫弯腰鞠了一躬轻声说道,他心里也在感叹沈姜的运气,遇到的两个大前辈都是不错的人。
跟劳莫道别之后,河政宇拆开今天收到的第二份礼物——一块价值不菲的名表,他认出来这是一个顶奢牌子的手表,他当时购买的时候专柜告诉他没货,没想到却成了礼物得到了。
“看来我担心还是多此一举了。”他想着一直以来陪伴在小朋友身后那个木讷寡言的男人,于是给李怔宰打了个电话。
“礼物?啊,我也收到了,我只知道白歌的父母是大学教授,签约公司是乌托邦,再多我也不知道了。”李怔宰看着手上的钻石袖扣,他感叹小朋友后面的人真大手笔,“哎,我好像听过一个传闻,白歌是乌托邦老板的亲侄女。”
“那个乌托邦?那为什么不去处理一下网络上的舆论?”河政宇惊讶了一下,难怪这么能闹,原来是家里早就准备好了退路。
“是的,白歌家里不赞成她进娱乐圈,巴不得她快点退出,在华国已经封锁了她在韩国的动态,无论怎么样,她在自己国家都不会受到任何影响。”
“也就是说,她可以随时退圈成为一个素人?”
“目前来说,是这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之前的封面过于简陋,这几天随便做一些封面换上去,看看哪个好看就用下去or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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