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第一百零二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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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京墨激动之下没有控制好力道,&bsp&bsp比祁千雪大了一个号的手抓握着他的手指,攥得很紧。

“放,&bsp&bsp放开……”

祁千雪试着挣扎了下,&bsp&bsp但并没有用,夏京墨的上半身几乎附了过来,他的呼吸炙热滚烫,&bsp&bsp祁千雪是有一点低烧的。

身体感觉很热,身上却是冷冰冰的,&bsp&bsp不比男人们身强体壮,淋了雨也像没事人一样,&bsp&bsp他后半夜脑袋就有些晕眩,&bsp&bsp朦朦胧胧间感觉额头上伸过来一双手。

曲向晚夜晚察觉到祁千雪不正常的体温,就叫了医生过来,白天有事出去了。

白皙的指尖微微颤抖,身体想要往后躲,脸上有不正常的酡红&bsp&bsp“难受……”

“夏京墨,&bsp&bsp我,我难受……”

说话都有气无力的,快一天都没有进食,说话的尾音本来就习惯性拖长,现在更是像猫叫一样。

“抱歉。”夏京墨脸上的表情带着歉意。

动作毛躁得像是个没有见识的毛头小子一样,&bsp&bsp更亲密的事都做过了,&bsp&bsp还会因为对方的一句话激动得不行。

手指被解放,&bsp&bsp祁千雪微微蹙眉&bsp&bsp“我想吃东西。”

睡着的时候感觉不到,睡醒了肚子就饿得不行。

夏京墨心里装着事,&bsp&bsp想要再问问祁千雪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bsp&bsp顾及着他没吃东西,&bsp&bsp立马殷勤地去厨房里端了一碗粥回来。

祁千雪早餐还蛮喜欢喝粥的,但他生病时嘴巴里没味道,尝了两口肚子勉强不是那么难受后,就摇头抗拒喂到嘴边的勺子。

喂了几口都被躲开了,夏京墨放下勺子,不解道&bsp&bsp“怎么被养得这么娇气?”

祁千雪很冷似的捂着被子,圆溜溜的眼睛瞪过去,更圆了。

夏京墨仔细想了想,还认真数了起来&bsp&bsp“皮肤软得轻轻一弄就红,很容易感冒,吃饭还要抱着喂,有些时候连路都不用走。”

他见过男人把祁千雪抱在怀里吃饭,在商场上雷厉风行的人,在自己的小妻子面前,收敛了所有锋芒,恨不得把人供起来。

他的话似乎激起了祁千雪的回忆,生病的人总是要脆弱一点的,眼眶顷刻就红了。脸上还有酡红,眼睛湿润,紧紧拽着被子,眼睛又红红的,看着怪可怜的。

夏京墨“啧”了一声,手指指腹轻轻从眼角擦过一滴溢出来的眼泪&bsp&bsp“随便一说也能哭。”

祁千雪微微偏头,躲开他的手,身体半靠在床头柜上,身体蜷缩成一团,细细小小地说&bsp&bsp“我想要我的手机……”

他回房间后手机就不见了,想也知道去了哪里。

肯定是怕他跟牧鹤告状,所以才被没收的。

祁千雪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神情有多软,因为底气不足,说话的声音只有一点点,眼里里盈着泪水,像撒娇一样。

夏京墨盯着这张白里透红的脸看了几秒,喉结滚动&bsp&bsp“你把粥喝了。”

碗里的粥都快放凉了,祁千雪委委屈屈的视线落在粥上,白嫩的脸颊不满地鼓了鼓,微微分开一点唇齿,露出里面嫩红的舌尖。

一副等着人喂的样子。

夏京墨忍了忍,握着粥碗的手青筋都要暴起了,才没有按倒他,就在这张床上发生点什么。

喂粥的时候勺子接触到柔软的舌尖,控制力道往里捅了捅,一双弧形姣好的眼睛里盈满了泪珠,也没说什么。

某种深沉浓厚的欲念似乎越发浓稠,夏京墨眼睛晦暗地看着他嘴角都染上了水渍,等到大半碗粥吃完,祁千雪摇头不想吃了,才放下碗。

“我的手机。”

几乎是舔干净嘴唇上的水渍,祁千雪就迫不及待地问。

“手机我没拿。”夏京墨微微停顿片刻&bsp&bsp“等晚饭的时候我会帮你问。”

他的长相和牧鹤是有一点点微妙的相似的,可能是血缘上的关系,只是气质不同。

牧鹤像是能在辽阔草原上自在行走雄狮,时不时俯瞰自己的领地,夏京墨则是一头刚刚成熟的独狼,谨慎、多疑,尖锐的爪子却已经很有力量。

“你还没告诉我,你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在这么多人里,你选择了我,是吗?”夏京墨执着地逼问,一双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祁千雪,眼睛深处有隐约的光,呼吸都屏住了,迫切地想要知道答案。

祁千雪低着头,露出一截光滑细腻的后颈,白皙修长的手指攥着手里的被子,轻轻地,稍不注意就会被忽略过去&bsp&bsp“你,能不能带我离开……”

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从祁千雪嘴里的话吐出来后,一路从骨髓里钻到大脑,像是惊讶又像是狂喜,指尖都在颤抖,轻轻去握祁千雪的手。

“你说你想离开,是要跟我在一起吗?”压抑着呼吸,怕太粗重会把人吓跑。

祁千雪没回答,裸露出来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了&bsp&bsp“你,你说……会对我好的。”

手指都快绞在一起了,白皙光滑的后颈都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害羞得不行。

这一刻,夏京墨微妙地理解了牧鹤,怎么会在结婚后让青年待在这座庄园里,哪怕拥有了正式的名分,也不会放出去陪他应酬。

深深呼出一口快将人融化的热气,夏京墨眼睛通红地点头&bsp&bsp“嗯,你想去哪儿?”

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就答应了青年要离开的话,明明他们之间互相握着彼此的把柄,留在这里也不会出什么事。

但意识到青年想要离开,就他们两个时,内心无法抑制地期待且澎湃起来。

像不被祝福的情侣,背着所有人悄悄私奔。

这个设想让夏京墨浑身血液都沸腾了。

被所有人费尽心机想要争抢的人,自愿跟他走,乖得好像对他做任何坏事都会顺从。

心头燃烧的火焰快让他控制不住了,手指紧紧攥成拳,呼吸急促地凑过去,轻轻抬起祁千雪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