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气息扑打在祁千雪耳边,他的耳朵瞬间变得通红,然而听清眼前人说的话后,那双圆溜溜的眼睛瞪得更圆了。
眼尾晕出了一点绯色,显然是气极了。
想骂人又怕被门外的人听见,只能憋在喉咙里,用毫无杀伤力的眼睛狠狠剜了薄青烈一眼。
不像生气,更像是**。
祁千雪自分化成bea后,就一直接受着bea的知识,bea是社会构造中最普通的边缘人,不像oega和apha有发晴期,会互相吸引。
也因此,并不知道,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
年轻俊朗的apha将怀里的人压在门框上,布料摩擦着身体,bea的腺体暴露在眼前,白净的脖颈上有一节突起,耳垂仍带着像被玫瑰汁水渲染过的颜色,脖颈染上了绯红。
察觉到落在他颈后的视线,祁千雪微微抬眼,眼里有茫然与困惑。
薄青烈眼神一暗,舌尖抵了抵犬齿。
他有一颗比起其他牙齿更为锋利的犬齿,标记时锋利的牙齿会刺穿白皙的皮肤,像野兽叼着猎物脖颈一样,不顾猎物的反抗狠狠贯穿进去。
薄青烈用另一只手去拧门把手,门外大概是没有得到回应,陷入了沉寂。
门被拉开了一点缝隙,祁千雪呼吸几乎都要停滞了,手急急拽紧薄青烈的衣袖,用微不可及地气音说“别去。”
他害怕秦子穆还没离开。
薄青烈手一用力,门被打开了,正好和门外站着神色阴沉宛如山雨欲来的秦子穆对上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