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当然不可能理会,却也更不敢还手,只能撞开了旁边的混凝土板落荒而逃。
然后,就是一场治安骚乱了。当然,在鱼龙混杂的工地,这种事情实在是太常见了,几乎每天都有可能发生,甚至都没有报到娅弥妲那里。
夏莉的下一次努力,就此失败,但她没有放弃。
她又在营地中暗中观察了一段时间,决定豁出去梭哈一把,便寻了一辆搞不正经娱乐的房车——这也是这个野外营地中装饰得最豪华的车辆,三层楼高的车体堪比真正的房舍,怎么看都像是个移动的夜店了。
“姑娘,你成年了吗?”房车的老板是个拉扎凯人,但或许是伺候过了各种人类老爷,明显是很熟悉人类的外貌和年龄阶段的。
“这和您无关的。我上次看到了,联盟来的大老爷,对,就是跟在那位大小姐身边的那位大老爷,最喜欢到您这里来玩,而且都喜欢幼态的。”说到这里,她挺了挺自己这个基本上不存在的胸脯,又按了按吹弹可破胶原蛋白满格的脸蛋,露出了又纯又欲的笑容。
再幼能有我幼吗?那位大老爷一定很满意的!“少女”想要表明的,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房车老板很快就意识到,对方说的那个联盟来的大老爷,应该指的是联盟方的财务总监,自然也是那位大小姐带来的最信任的人员。那可是位很有能力的大人物,虽然寡人有疾,但就算是贤者时间,脑袋都清醒得像是个通了电的机器人,不该说的一句多的话都没有。
按理说,这位拉扎凯人老板第一个反应该是大惊失色,然后咬牙切齿地准备灭口。那位联盟老爷跑到自己这里玩,而且还喜欢玩**来着的,这应该是秘密的。他虽然是做不正经的皮肉生意的,但一直很有职业道德,非常努力地在维护客户们的秘密。
可是,因为一些无形力量的影响,老板却直接忽略了这一点。他认真盘算了一下,随即就仿佛天人交战一样,摇头露出了痛惜的表情,嘴上却努力劝说道:“再幼她也只是长得嫩,这和真的未成年是两回事。小姑娘,你还年轻,我可以理解你想要赚点外快。可是,这里的水很深,你把握不住的。”
然而,你的眼神已经出卖你了啊!
想到这里,夏莉在心中冷笑一声,加大了灵能控心的影影响。
我们都知道,普通的灵能控心并不能让一个智力健全的成年人彻底变成施咒者的傀儡,而是会放大其体内的某种情绪。或者是恐惧,或者是贪婪,或者是愤怒,或者是绝望,让这些情绪覆盖理智,引导对方按照施咒者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动。
这一次,拉扎凯老板的理智似乎终于崩溃了。他呸了一声,若无其事地站起身,但是强迫地拉着“少女”的手腕,向着房车最里面的隔间走去。,
“你需要检查一下身体。”老板说。
夏莉表示理解。这老板虽然是做皮肉生意的,但一看就是很正规,肯定得看看这里的特殊工作者有没有什么不太和谐的红色斑点小疾病了。
夏莉也很期待。她当然不至于准备对一个联盟来的会计献身,何况她现在也没有这方面的功能和需求了。只不过,那个会计是个灵能者,而且确实是那位联盟大小姐的心腹。她便可以在体液交流的瞬间在对方的体内种如傀儡虫。
这样一来,便可以借助对方的身体介入整个寻宝过程,然后再见机行事。
夏莉一边这么盘算着,一边就被拉扎凯老板带入了里面的隔间中,却发现并不是想象中的医务室,只有一张床和闪烁着的暧昧灯光。
少女目瞪口呆,但拉扎凯老板却非常兴奋,压着少女的头部想把她按倒在床上。
“我最喜欢的就是人类少女了!”只有成年人类三分之二身高,矮胖敦实,长着塌陷的鼻梁和硕大的鼻孔,有着招风大耳和三瓣嘴的拉扎凯老板喘着粗气,用近乎于嘶吼的声音道。
他不是人类,但审美早就被人类扭曲了。而他最大的梦想,就是把一个如此美貌的人类少女压倒,肆意……
拉扎凯人突然高声叫了起来。他竟然将少女的亚麻色长发都被剥下来了!可紧接着,无数骨刃就从少女的光秃秃的头皮上弹了起来,将他整个完全撕碎。
“啊!真让人恶心!”少女将对方的尸骸倔巴倔巴揉成了一团全部吞了进去,却觉得一点都不好吃,油腻肥胖毫无口感就像是注水的下水肉。
她啐一口,刚准备逃离,车内却直接响起了警报。
“老板生命信号出现波动!老板心跳停止!老板生命信号小时,马上封锁店铺!马上报警!”
夏莉这才意识到,这家房车风俗店里,居然安装了先进的自律警戒系统,而且还是和拉扎凯老板的生命信号绑定了的。
“你一个j院老板,搞什么风俗店啊!”夏莉出离愤怒了,当下便再次一头撞开了门板落荒而逃。
好在,这毕竟只是个风俗店老板,在黑(喵)道也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人物。他的失踪,当然也没有引起当地警备部门的重视,就更不会惊动那群联盟土豪了。
夏莉,再次失败!
“希望,总是会有的。”她却这样不断地安慰着自己,就算是今天差点被那个可怕的地球女人撞了个正着,她都依旧没有放弃希望。
况且,我今天也不是什么消息都没有找到。那个买水果茶的阿姨说了,警备队前两天才弄死了一条多目鳄?夏莉知道,那东西其实是浅海动物。这也就是说,河谷中的湖泊,其实和谷外的水系是相连的?
我为什么不把自己变成一条鳄鱼,直接从外面游进来呢?
呃,鳄鱼的目标还是太明显了,但至少是可以变成一条海鳗的。
夏莉抹了抹流出来的眼泪,最后看了一眼那个开始品尝果茶的地球女人,消失在了快餐车营地这愈加浓郁的炊烟之中。
她这次是真的哭出来了。当然不是觉得自己实在是太难了,而是被磨蹭了半个星期才想到这个方法的自己,彻底蠢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