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听着江晓的询问,抱着菜单的服务员愣神了半秒,“锡山区……老板你外地来的吧?”
“你觉得呢?”
“那就一定是了,本地人不会去锡山区的。”
服务员十分肯定。
“说说。”
江晓在桌上又按下一叠小费,几乎是原先的两倍,这足以打动任何一个月工资一万的服务员。
犹豫片刻,
服务员还是耐不住金钱的诱惑,小声在江晓耳边说道:
“老板,新巢市是分红区和绿区的。”
“你说的锡山区,就在红区中。”
江晓眉头皱了皱,“红区?绿区?一个城市为什么要分两种颜色?方便管理吗?”
“不是的。”
“咱们在的餐厅就是绿区,红区都是很混乱的地方,鱼龙混杂,警署的人也不敢管。”
服务员小声说道。
正当他还要说什么之时,厨房中,一位年长的老人走了出来,他是这家餐厅的老板。
也是一位德高望重的道馆级训练家。
老人看向门口的方向。
忽然朝着那服务员大声斥责道:“刘孙!你在干嘛呢!客人们都等急了!这活还干不干了?1
“干!干1
服务员赶紧点头。
随后他对着身后的江晓,露出一个歉意的苦笑。
“老板,周扒皮找我了。”
“去吧。”
江晓端起茶抿了一口,放其离去。
“多谢老板1
服务员接连弯腰,在收起桌角的小费后,快步走入厨房。
江晓深吸了口气,
隔着几桌客人,和那名白胡子的老人对视。
少顷,
那老人冷哼一声,挥袖离去,后厨内,随之传出他言辞粗鄙的呵斥声,让餐厅内的食客一阵耳语。
放下大麦茶,
江晓起身朝着屋外走去。
身后老人的斥责声也渐渐隐去。
……
两日后,
江晓出现在新巢市的红区中,红区并不难进,不需要任何手续,仅需翻越一堵围墙。
一墙之隔的两片城区,犹如两个世界。
绿区灯红酒绿,
完全是一副现代化城市的标杆。
反观红区,
则是充斥着战争遗留的创伤。
城市残垣断壁,人类排泄物随处可见,街道两侧,满是衣衫褴褛,扎堆角落的流浪汉。
甚至有吸食违禁品的青年,骨瘦如柴,摇摇晃晃的好似一具活尸。
打砸抢烧,杀人放火。
在红区成了家常便饭。
街边的下水道,
能清晰的看到几具捆住手脚、全身赤果的浮尸;飞车党拔下女人的耳环,血肉横飞……
江晓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住了。
这哪是城市,
分明是一座充斥着混乱、肮脏与犯罪的贫民窟。
“好俊的帅哥,哪来的呀1
“要不跟姐姐玩玩?”
两指夹着细烟,私密处纹有纹身,两名站街女将江晓围在路中间,语气轻佻的打量着他。
吞云吐雾,
那细烟中似乎还夹杂着某些违禁物,让人致幻。
江晓有些反感的皱了皱眉。
他与赌毒不共戴天。
“抱歉,我还有事。”江晓推开挡路的站街女,向着事前确认好的方向走去。
“诶1
“让你走了吗?”
两名站街女不依不饶,又将他围祝
“姐和你睡是看的起你,不要给脸不要脸,又不收你钱,你说是吧小妹?”大姐朝着江晓吐了口烟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