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程路,路人稀少之地,云南星停顿下脚步,崔留央亦停祝
“崔留央你若不惜名声,我会将你扫地出门1
“我没有。”
“没有?不要别人一勾搭,你就失了魂。”
“公子,你一定是误会了。”
“误会?别轻贱你自己最好。”
“我真地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崔留央十分头疼得解释。
“有些东西一旦丢了,用余生也捡不回来。”云南星的脸色很难看,道,“一步错,就是无尽深渊,你会爬不出来。不可能有好结果,知道吗?1
“知道了,公子。”崔留央忙着哭,根本无从说起。
“别污了云家的名声!不然真是太蠢了。”云南星呵斥道,“别想得太美,任人玩弄,一旦失去价值,你哪还有路活1
因为公子那份不相信,崔留央伤心难受,掉着泪,道:“公子,就不相信我的话?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公子的事。”
说罢,崔留央提起裙,径直跑了,彻底顾不得周围路人的眼光。
西沧半年来,日夜不息独独学了这一曲,哪里知晓引来这一团糟的事情。
不知怎的,云南星还是接收了崔留央的话,百钺河多,生怕她一时想不开,赶紧追上去,拉住道:“回家吧。”
回到家中,云南星余怒依旧,想起谢府角落相倚的男女,生气的让留央赶紧换了身上的衣物,以后不许她再出家门一步,没有任何商量可言。
一对璧人欢喜着出门,夫人却梨花带泪的回家,仆人们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哎……看来是老爷又欺负了夫人。
崔留央在房呜咽,云南星听着心烦,混乱纠结,跨步出了房门。眼不见为净的好。
不生气,不生气。真是何必为她生气。
不生气才怪,自家的女人投怀送抱着在别人那儿,他能装傻吗?
她来百钺,目的本就不纯。这次谢府之行,看似美好,背后有危险。云南星知,所以他陪同而去。
另一厢,留央泪眼婆娑,窗开风吹,欲关,又懒于起身,哭着哭着就睡了过去,风侵时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