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的木门打开,云南星秉烛而来,看着那般畅快笑着的留央,相应一笑。
一早,暑气还未侵袭到来,留央早为公子备上了荷叶粥及相配的酸梅。
云南星习以为常,因为往常都是如此,他已经习惯了。
待到云南星离开。
淡雅的崔留央闲散地漫步在宅中,小蝶跟在身后。
“小蝶,百钺有没有听戏的地方?”崔留央看似无意问道。
“当然有埃”小蝶一脸兴奋道。
“西沧也有,哎……,不知百钺的戏跟西沧有何不同?”崔留央一副怀念的样子道。
“那就不晓得了。我也没看过西沧的戏。”
“戏台下面会不会有许多的摊点?”
“有的,有的,吃的玩的,可多了。”
“小蝶,你想不想家里人?”
“怎么不想?我上面还有一个姐姐。”小蝶道,“每次一有空,我就会去郊外探望我姐姐。”
“你真好,还能出去。”崔留央羡慕道。
“夫人是不是很想出门?”小蝶嬉笑着问。
“那是当然,整日里闷着,人都快闷坏了。”崔留央一边说着,一边做着扪心道,“若是你去探望你姐姐的时候,能不能帮我带封信去珪坪谢府,就说是转交给我二哥的。”
“包在我身上1小蝶觉得不过是一封信,举手之劳。
崔留央从腰间荷包取出银两,打赏着小蝶,道:“这点就算是跑路的辛苦费,收着。”
小蝶最喜欢夫人这般直截了当,笑着接过银两。
时间总是会有的,小蝶得了空闲,跟管家告假一日,贴身放着崔留央的信,高兴着顺道送信而去。
崔留央茫然看着小蝶离去的背影,她意识到一旦信送出,面对的情况,她自己会很痛苦,可是信已随着小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