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留央明白过来,原来昨晚的酒里有寒石散,想必承武略与淑妃二位好事成了,淑妃倒是将她留央也算计进了。
如果行了夫妻之事,倒也不是坏事,她崔留央也没做什么有愧的事,她没空跟这座冰山费舌解释。
也不知是谁惯得这座冰山毛病,总喜欢冷眼蔑视着崔留央。留央自是不快。
留央无视左右,毫不客气道:“既然你坐上这个位,要想活得久点,就得做你不想做的事。”
承武略看了看左右,侍卫婢女皆然退去。
“走狗做的很得意,是吗?1
“你的嘴倒是还没软,可惜也就对付我这种小喽啰。”
“也只有你这种放荡的女人会想着下药1
“若你有脾气,尽管冲着太师发。愿早去黄泉,与你的翟云娇做对黄泉鸳鸯!我还记得翟云娇绝望疯笑的样子,更是忘不了一盆肉泥。”崔留央说着打起了冷颤。
“你亲眼见着娇儿死的?”承武略问道,曾以为是堂兄告诉她,可一而再听她说道,仿佛亲身所见。
“拜你们所赐,我跳下马车后,养好了伤,成了翟云娇。后来高昌朝堂上,真的那个翟云娇死了,而我活了下来。”
承武略握紧着拳头,追思着过往。原来崔留央跳车后,那个假云娇就是她。莫名更是加深了对于崔留央的恨。
“陛下,我可以告退了吗?”
“走1
“夫妻圆房,本就常事。以后别什么鸡毛蒜皮的事都拉扯着我过来。你闲,我不闲!还想活得舒坦,没空这般浪费。我还得留着时间,教导新来的皇后。”
留央骤然的强势,等到出得殿堂,早是虚脱,扶靠着宫墙,她真的害怕了,浑身的燥热,她紧握着拳头,指甲都快刺进肉里。
承武略本想看着崔留央失态,可最后却是他输了,更是挖开了他的伤疤。崔留央真是一个恶毒的女人呐,句句都毫无敬意。
更是想着她那句——既然坐上这个位,要想活得久点,就得做不想做的事。
是啊,的确是!做不想做的,说不想说的,写不想写的。居然轮到那个女人来蔑视他,笑话他不过是个傀儡。真是可恶!
一想到昨日被算计,承武略手背更是爆出青筋,一拳重重打向了柱子。他堂堂男儿,现在居然要被一个小女子耍弄!
崔留央!等着!以后一定让她有后悔的时候!